第二十三章：深山老者[第1頁/共2頁]

開飯啦！你們這些大老爺們不餓啊！瑤兒可就早餓了，老者眨著眼笑著對古元甲說，我這小孫女就被我給慣壞了，我們還是去填飽肚子。古元甲放動手中的碗，跟著老者走到廚房，隻見一張方桌上擺著瑤兒親手做的甘旨好菜，老者一屁股坐在凳子對瑤兒說，我的好孫女把我釀的瓊瑤酒拿來，瑤兒說，爺爺你不是說這酒要到七七四十九天賦氣喝的嗎？現在還差上二天，老者說，伸脫手指手指算了算果然是差二天，老者對瑤兒說，就差上二天也喝了，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瑤兒翹著小嘴說，爺爺你又說話不算數了，老者說，乖孫女，爺爺就這一次，下不為例，瑤兒仍撅著嘴說，好這是你說的，下次你如果說話不算數，我就在你臉上畫烏龜，說著就將一罈酒提到了桌旁。

古元甲端起麵前的一碗酒說，本日我和姑姑在古林流浪，幸虧大俠脫手相救，鄙人不甚感激，這碗酒小輩敬給大俠，說著一仰脖子，一碗酒一乾二淨，一滴不剩，老者一拍大腿說，真是天下最利落人，我也不倚老賣老了，瑤兒笑著說，我爺爺進這深山三十多年冇人陪他喝酒了，你不敬他，他也會一乾而盡，古元甲打了個酒嗝臉紅脖赤地說，不能說你爺爺，你爺爺是我見到最好的爺爺，你爺爺也是我的爺爺，冇你爺爺，冇你爺爺我今晚在內裡挨凍捱餓，瑤兒聽到這話兒，像有人在她臉上抽了二耳光，真所謂是說者偶然聽者成心，瑤兒立時摔下碗又撅起小嘴巴說，這事你可彆怪我，誰叫你來時又那麼巧，黑三少見你跟見到仇敵似的，它的腿受傷了我也心疼，這黑三少是我從小喂大，換著你你也會心疼的，古元甲被瑤兒這一行動弄得滿麵難堪，屁股坐在凳子上跟有針在刺他似的，嘴裡又不知說甚麼纔好，老者看到本身的小孫女背對著古元甲，而坐在本身劈麵的小夥子是滿臉的窘態，老者曉得這叫石頭掉在鍋――給弄砸了，老者仍然笑哈哈地笑，我這個孫女被我給慣壞了，生起氣來就連爺爺的帳都不賣，她實在是豆腐嘴，菩薩心，古元甲用手用力地撓了撓頭說，瑤兒美若天仙，又心靈手巧，做的菜非常好吃，瑤兒的耳朵像貓的耳對有些聲音顯得非常的敏感靈銳，臉上一下子顯得春機盎然。

老者用他那遒勁有力的羊毫字在白紙上寫下解毒藥方，大黃二克，黃連五克，丹蔘三克，金銀花一兩，古元甲從冇見有人寫得如此這麼好的字，行雲流水，遊龍飛鳳，因而連聲讚歎，好字，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字，老者聽有人讚他寫的字好，頓覺心花怒放，歡暢得連他那烏黑的鬍子也高高翹起，老者因而眉開眼笑地說，知已難逢，知音難遇，小乖孫子，還是你的眼力真不錯，當年宋大天子請我進宮做文書，俺就嫌皇宮裡的端方多，當年阿誰甚麼大宋宰相霍廷為皋牢咱，給俺又是磨墨，又是提靴子，老者的孫女正在廚房切菜，她邊切菜邊說，爺爺，你又在吹牛了，我傳聞當年你是連考鄉試都名落深山。老者說，那是大宋不識貨，好了我不跟你爭了，咱還得救人。因而提了個燈籠走出屋外，屋裡又規複了安靜，隻聽到少女刀切菜收回的啪啪聲，不一會廚房就飄出一股野雞的香味，古元甲內心想真是個心靈手巧的美女，可惜被這深山老林裡給藏匿，不知為何這爺孫倆要跑到這深山老林裡餬口，真是世態炎涼，古元甲正坐在那兒胡思亂想，老者不一會兒就出去了，老者說，大黃，黃連，金銀花這幾味藥材都好找，丹蔘卻不好找了，隻能等明日天亮時到深山老林去挖，不過有這幾味藥也能臨時管下用，話說完就??水把這些藥材給沖刷潔淨，然後把這藥材切成碎片，裝進藥罐，再用文火漸漸地煎熬，屋裡很快就有股難聞的藥味。老者取了個碗遞給古元甲說，你把藥湯倒在碗裡，古元甲接過碗將玄色的液體倒了滿滿一碗，端在西湖媚子的床前，然後用湯勺一勺一勺地喂，老者站在他的身後笑眯眯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