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征地背後[第2頁/共3頁]
彆的,另有個跪著不肯走的。
謝丕中了探花以後,剩下的幾個兄弟在科舉上就冇有任何斬獲了,啟事也簡樸,不過是老爹謝遷在正德元年下了台,一向被打壓了十多年。
何況這內裡另有一個出類拔萃的謝丕,他現在已經官至吏部左侍郎,還兼著翰林院掌院學士,若不是謝遷複出後,再次站錯了隊,這位謝老二說不定已是入閣有望了。
東山複興的成語,也恰是由此而來,後代的官員也從中貫穿出了一個仕進,做大官的套路,那就是養望。在野養名譽,不做事,就誰都挑不出弊端,再有人幫手推波助瀾,複出之時自是一鳴驚人。
因為謝遷的兄長謝選早亡,其弟謝迪也冇有兒子,以是他又彆離將二子謝丕和四子謝亙過繼給兄弟,謝亙是個不讀書的,但仍然在軍都督府中擔負了個正四品的左軍經曆,是個名符實在的官宦世家,一門儘皆權貴。
謝丕是此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他招考之時,恰是弘治十八年。是年,他老爹謝遷正處於宦途的頂峰,入閣十年,與首輔劉健訂交莫逆,可謂意氣風發之極,是以,老頭的風景也給兒輩帶來了便當,謝丕在會試中高中探花,和姑蘇顧鼎臣、上虞董玘同列三甲。
冇走的這位恰是那位新任衙役,楊超。
劉同壽聽得咂舌不下,難怪能這麼等閒的倒置吵嘴,將全部縣衙教唆得團團轉呢。竟然是這麼毒手的一大師子!想想吧,整整六個官二代,三代和四代不計其數!再考慮到謝老頭的餘蔭,也就是弟子故吏甚麼的,那就更可駭了。
“柴家名聲在外,不過單憑他們本身,卻也冇有這等本事,衙門裡傳聞,那位管事帶了謝家二公子的親筆信,這個纔是最首要的。”
“你也曉得,師父他白叟家是為何而仙去的,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內裡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時候短促,劉同壽一向也冇搞清楚此事的後果結果,恰好藉著這個機遇問個清楚,這位楊超好歹也是公門中人,體味的應當更加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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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遷?他應當已經死了吧,如何謝家另有這麼大權勢?”總算是看過的小說比較多,劉同壽倒是能把人名對上號,他有些驚奇,官官相護,狗仗人勢甚麼的算是常態,可宦海上不是講究人走茶涼麼?一個死了的大學士,如何儲存下了這麼大的影響力?
楊超立即道:“真,如何不真,我情比金堅,誠的不能再誠了。”
後代總有人說七品芝麻官,說的就是知縣這個官職。聽起來很不起眼,但實際上,這個官職遠冇有那麼簡樸,全縣大小事件一把抓的人物誒,相稱於後代縣長和書記的合體,權力職位能小得了麼?
“就因為他這麼說,衙門就跑來征地?”劉同壽感覺匪夷所思,“並且,那謝家、柴家的又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