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搞死寧遠伯[第2頁/共3頁]

文老爺子道：“你們兩個難兄難弟再這麼客氣下去，就真的要有罪同當了。還不快點找找李成梁的罪證。”

如是再三，他們終究發明機簧的聲音從書廚右下角傳來。朱由檢用手敲了敲了，木頭前麵是空的。他吃緊地跑出去，邊走邊說：“我找侍衛借把刀去。”

暗格裡有一個小木盒，竟然還上著鎖。朱由檢二話不說，舉刀一劈，鎖落盒開。文老爺子在內裡翻了翻，取出幾封信，讀了起來。讀著讀著，他目眥欲裂，深呼吸幾下，才壓抑住想撕碎函件的打動。他把信遞給國誠。國誠展信瀏覽，手劄是繁體字，國誠連讀帶猜，弄懂了信的意義。三封信都是女真酋長奴爾哈赤寫來的，一封信是說有個部落不聽他的號令，請李成梁幫手補綴；一封是說奴爾哈赤想用心生長，擔憂大明發明，請李成梁幫手坦白；另一封是說關外六堡讓奴爾哈赤芒刺在背，請李成梁裁撤。李成梁回冇複書不曉得，但他行動坐實了他通番的懷疑。

國誠苦笑道：“冇有找到。通番的手劄，多麼緊急，被人發明就完了。或許這些信被李成梁燒了。”

朱由檢道：“如何啦？”

國誠道：“剛纔我看你踹書廚的時候，從上麵數下來的第二行中間的阿誰花瓶冇動，我覺得是目炫了，因而又踹了一腳，成果還是冇動。阿誰花瓶必然有題目，說不定就是暗格的開關。”

兩人一聽，把書架上的書全數搬到地上，但願李成梁能把手劄夾在內裡。不一會兒，書就全數搬到地上，三人一起翻找，但還是冇有找到。

文老爺子比劃了一下。

國誠道：“還不是此次攻打寧遠伯府。”

“哪是左呀？”

文老爺子用力把花瓶往下按，“喀吧”一聲似有機簧啟動的聲音。

朱由檢道：“不管如何，總歸是一條性命呀。”

朱由檢問道：“如何回事？”

文老爺子讓國誠下來，本身上去。他伸手端住花瓶住上一提，冇有提起。

朱由檢奇道：“你們如何把暗格翻開的？”

國誠低頭沮喪地說：“阿檢啊，我此次能夠給你惹來大｜費事了。”

國誠打動地握著朱由檢的手：“阿檢，禍是我闖的，罪該當由我來當。”

國誠也不答覆，搬過凳子，想去夠阿誰花瓶。可惜個頭太矮了，夠不著。

文老爺子心疼地看著一地的碎片：“有題目就叫我上去搬哪，看這一地，那但是值老鼻子銀子的瓷器呀，有一個另有點像唐三彩。”

國誠想起在電視裡看過近似的橋段，忙說道：“住左扭一下。”

朱由檢越說越氣，踹了書廚一腳。書廚上很多寶貴的瓷器晃了晃，掉下來，“唏哩嘩啦”碎了一起。國誠眼睛一亮，也伸腿踹了書廚一腳，又掉下來很多花瓶。

“還是扭不動。”

三人出了書房，見一人正追砍一名旗裝女子。朱由檢正想上前禁止，國誠道：“此人是賊酋奴爾哈赤的女兒，是李如柏的老婆。”實在國誠說錯了，這個女人是奴爾哈赤的弟弟舒爾哈齊的女兒，不過國誠不是明史專家，更不肯讀清史稿，以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