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上）夢境[第2頁/共2頁]

“這妖物無益誘之術，每次吸食後，被吸食的女子都會落空這段影象，並不曉得產生過甚麼。而你，比較特彆！”，女子說著轉過身去，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與你一起的男人，靈魂之氣最為歡愉，她也最為喜好，這有助於她的修煉。以是即便你讓她受了傷，她卻仍然讓你存活至今，因為哪怕是很少的幾次，對她來講也彌足貴重。”

珞瑜緩緩蹲下身子，有力地垂下雙手，雙肩在顫抖，低低的抽泣聲在這空曠的空間裡迴盪，迴盪。

“那以後，你便學會了恭維阿諛，嬌媚多情，遊走於那些權貴官宦之間，成為鳳舞樓頭牌。暗裡裡倒是會用你統統的錢，去佈施那些孤兒和貧民。以後鳳舞樓也有幾個女人逃竄，有的被打死，有的被你救了。每次討情，你都要破了阿誰不賣身的端方，去調換那些人的性命。”

“你的意誌力比較固執，她冇法完整節製你，乃至曾經有幾次你突破了她的利誘，讓她受了傷。但是畢竟她道行很深，你並不能完整擺脫，以是你的影象便是斷斷續續的。”

那笑張揚狂了一會兒就不見了，四周沉寂無聲。

“媽媽是誰？”，珞瑜似是下了決計，眼神也果斷起來，看著女子問道。

“啊哈哈哈，凡人公然是卑賤的，除了他們沉迷於酒色產生的那股極樂的感受對我另有一絲感化外，真的一無是處”，女子嘲笑地聲音忽遠忽近，火線一團霧氣昏黃，看不清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