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代嫁靈女[第1頁/共2頁]

“停停停停停！”薑老管杵著柺杖，連續說了五個“停”字，方將這滿場亂跳的兩人給攔了下來，“我們淡上村與世隔斷，你們是如何跑到這裡來的！”

清歡正也要與他顛三倒四來往幾句，塗方衍徽卻斂了聲色，湊在她耳旁低聲道：“你穿這身新娘衣裳，看上去，可比我與景熙哥班配多了。”

薑老管看一眼她，渾濁的老眼裡緩慢閃過一抹不忍，但很快又被更冰冷暗淡的情感給淹冇了，“我淡上村祖輩積善，近些年來得享洛神庇護，每月都要從村中少女裡，拔取出眾者近身伴隨。這個月的靈女，就由你來擔負吧！”

村人們逐步散去，隻薑老管命了兩個年長些的婦女，帶了清歡去梳洗打扮。這過程中那兩村婦雖一向滿麵可惜神采，但就是一言不發，清歡便隻作看不見，趁隙問了她們幾個題目，卻也冇問出多少來。隻曉得這“洛神”約莫兩年半前來到村上，他們便得月月敬奉一個少女，不然便將“大禍臨頭”。

薑老管猛抽一口水煙，雙眼裡放入迷采來，“你……甚麼事情都能夠做？”

“感謝，感謝你！”清歡忙不迭地伸謝，“不曉得我如何能夠轉運？”

“哎，罷了罷了。”塗方衍徽歎道，“你陰差陽錯跑到這小山村裡來，看來也是你本身的一場造化。不過你可得留下字據給你哥哥，免得他冤枉，又是我逼的你……”

清歡的內心將阿誰冒充偽劣的洛神謾罵了千百遍，麵上卻暴露喜不自勝神采，“感謝你！我心甘甘心擔負靈女！”

有幾個村婦心下不忍欲要開口，卻俱被薑老管給一一瞪了歸去。

梳洗結束，一個村婦又捧出一件半舊的大紅嫁衣來給她穿上。清歡瞧著一怔，假裝不解問道：“不是靈女嗎？又不是新娘子？為甚麼要穿這衣裳？”

塗方衍徽在她身後捏著嗓子，一邊憋著笑，一邊做出一副氣急廢弛的模樣，大聲喊著，“你給我返來！彆跑了！”

如果此時有人從他的背後看他，將看不到他低垂著的腦袋，而隻能看到那彎成小山嶽似的，另有些一拱一拱的羅鍋背。(未完待續。)

打扮換衣結束，夜幕已泛出一抹深藍，天上星子若隱若現。薑老管帶著兩個村漢備了竹藤椅，在屋子外甲等待。

清歡忍著心間笑意，不得不說，塗方大師的演技確切不錯。

“老爺爺！”清歡用力抹著眼睛，假聲哭道，“這女人，方纔嫁給我哥，新娘喜服都還冇脫呢，就嚷著要把我嫁給鎮子上的麻臉屠戶。就因為人家承諾了她，隻要我嫁疇昔，今後她買豬肉能夠打五折，嗚嗚嗚嗚嗚……那屠子長得又肥又醜，都已經死了兩個老婆了，人家都說，他前麵兩個老婆，是被他給活活折磨死的！”

塗方衍徽看她點頭，聳了聳肩膀，還是嬉笑。

塗方衍徽翹起蘭花指，上前去拉扯清歡，一邊尖細著嗓子道：“不要胡說了，那都是謊言！來，跟嫂嫂歸去，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清歡承諾了，又向薑老管道，“有筆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