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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應龍用儘最後的力量,握住本身隻剩一半的旗槍,驀地大吼一聲,一槍殺出,阿誰披甲標兵覺得他又是進犯本身的胸腹部,他的胸腹部都是雙甲,不怕已經斷了兩截的旗槍,他笑著看方應龍的笑話。
兩邊撞到了一起,槍手再次反擊,他們從幾個盾牌中的孔洞中出槍,但是隻聽到了金屬相擊的“咯咯”之聲,這些披甲標兵都披著雙甲,並且手上都有搏鬥用的小手盾,另一手拿的是手斧、錘子等短兵,這些披甲兵個個身形強健,大盾和手盾撞擊在一起,收回“砰”的短促聲音,槍手無功而返,棍手正想上時,前麵的盾手收回了慘叫。
阿誰要逃命的江湖客灰溜溜的下去了,口中喃嘲道:“裝甚麼裝,美意讓你一起逃命你不聽……”
方應龍眼都睜圓了,幾近要流出血來,他用手指著阿誰砍死了本身火伴的伴兵吼道:“你……死。”
方應龍來不及罵對方,他奮力將旗槍橫起來,對方厚背砍刀砍下來,將他的臘木杆旗槍“嘣”的一下,砍成了兩段,對方刀勢不落,直砍在他的肩頭上,入肉三分,狠惡的痛讓方應龍張大了嘴。
方應龍急了,他聽張家玉和武傳玉說過這些披甲兵的戰力,他們將官兵都殺得落花流水,是流民兵的精銳力量,大聲呼喊中,兩個弩手好了弩,盾手一讓開,他們就朝這些甲兵射了疇昔,方應龍瞥見隻射倒了一個,另處一個固然射中,但是阿誰被射中的流民兵將箭一下子從胸口折了,麵色穩定,持續殺過來。
又有幾個流民輕兵殺到,盾手槍手再次如法炮製,將這幾個殺死,然後推著掛在盾牌上的屍身向進步了幾步,幾個流民輕兵再次掉頭迴轉,他們驚駭不已,兩邊都是殺神。
劈麵的披甲標兵格開了方應龍的旗槍,方應龍的旗槍最長,最是使不開,方應龍朝前麵大吼:“短兵手快上前。”
阿誰刀棍手又再次揚起刀棍,再次一棍子打了下來,打在阿誰標兵的身上,肉沫帶著血飛了起來,這一棍子,將阿誰流民披甲兵身材打成了紙皮一樣的東西,阿誰標兵的屍身還爬動了幾下,然後在低聲的慘叫中不動了。剛纔這個披甲標兵連殺了方家莊幾個槍手盾手,是個殘暴的敵手,對於如許的敵手,儘早將對方打成肉沫纔是正理。
武傳玉大聲道:“放。”
他這一隊的短兵手畏畏縮縮,還想躲在槍手前麵,方應龍大急,吼道:“還不快上,要不然老子斬了你。”但是劈麵的披甲標兵冇有給他時候了,一個披甲標兵搶步上前,一刀砍向了方應龍的頭頂。這個兵已經砍翻了三個槍手,他的刀上儘是方家莊丁的血。
但是他還冇有下刀,一股“嗚”的沉重的風聲響了起來,阿誰披甲兵側頭一看,正看到一個錘子帶著風聲打了下來,如果他冇有受傷,或許能躲開,但是他腿上受了傷,行動不矯捷,加上幾十斤的盔甲穿在身上,他隻讓開了一點兒,阿誰錘子打在他的耳朵邊,他再次“啊”了一聲,聲音極低,然後跪在地上,方應之看了疇昔,恰是本隊僅存的一個刀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