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第2頁/共5頁]

茱莉亞俄然想起，好久之前，胤禛也說過不異的話。

酒吧的音樂還在唱：如果愛慾徹夜難忘，半夜漫步徹夜洗燙。記得那一晚他如此跟我講，然後我看到了他目光，然後我那安撫冇法講……

八阿哥喝酒很快，那杯長島冰茶冇多久就見了底，他將玻璃杯往前推了推：“再來一杯。”

茱莉亞冇有活力，她看出來，八阿哥喝醉了。

酒保恭敬道：“兩位。喝甚麼？”

茱莉亞冷靜無語，她吞下一口半冷不熱的檸檬水。

“他吃過的苦頭，八爺可冇見過。”

“再說，淺笑有甚麼不好？”八阿哥持續淺笑，“就像小醜，永久的淺笑，全天下都是他的仇敵，但公理的蝙蝠俠卻冇法擊敗他，對不對？”

呆了幾秒，茱莉亞方纔回過神來。從速跟上了八阿哥。

八阿哥看了她一眼，笑起來：“但我能夠肯定，非論有多少個宇宙，多少個八阿哥，此中也冇有一個，肯做你男朋友膝下的嘍囉。”

奇特，十阿哥為甚麼老是做分母？

“為甚麼？”八阿哥的笑容變得恍惚，“我也不曉得。或許，我已經不會彆的一種神采了。”

那白化病人又笑道：“好久冇見遜少爺了，您不來，九爺也少見麵了。九爺他還好麼？”

白化病人發覺他的語氣不對，也冇再多說，隻一笑，讓酒保把他們要的酒水奉上。

“嗯。”八阿哥點點頭，“你們是一夥的。到哪兒都能抱成團。”

“他和老九就是奧利奧，看麵相如雙胞胎，一個模型出來的，但老九是玄色的那半，他是紅色的那半。”

“……”

茱莉亞差點笑出來，前次胤禛說太子是九阿哥加十阿哥除以二。此次八阿哥又這麼說……這不是一家子算術題麼？

那是春錦裡的一間酒吧，招牌上隻要一個龍飛鳳舞、浮凸閃動的“銀”字。

“五阿哥呢！”

茱莉亞終究不顧統統，吐出這四個字。

八阿哥哼了一聲：“那你真應當倒歸去三百年，看看我四哥府裡豢養的那些清客奴婢，你覺得粘杆處真的隻對於蟲豸？”

茱莉亞用力握著那杯檸檬水，半晌，才啞聲道：“八爺誇大了，他向來也不奇怪甚麼膝下嘍囉。”

“我很想她，常常在夜裡想她想得睡不著。府裡都說她凶暴膽小，但冇人見過她躲起來一小我偷偷哭的模樣……可我見過。”

八阿哥把第二杯長島冰茶倒進嘴裡，然後將杯子往酒保跟前一推：“再來一杯。”

夜垂垂深了，酒吧裡的人也多起來，酒保開端放唱片，陳奕迅的老歌精選，音量開得不高，稠濁在談天笑語聲、玻璃杯盞聲、冰塊咯吱聲中，大夫暗啞降落的嗓音，不甚清楚，帶著一絲倦怠意味。

“乾嗎，擔憂我冇法把車開歸去？”八阿哥笑起來，“不是另有你麼？”

“為甚麼八爺一向在淺笑？”茱莉亞盯著他，“不管是發怒，哀思，還是絕望……你一向在笑，為甚麼？”

“是麼？”八阿哥笑起來，“給他皇上做，他也不想歸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