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七章[第1頁/共5頁]
十四阿哥如有所思點點頭:“十哥的狗病了,他來找四哥,九哥的貓病了,也來找四哥。四哥又會給狗治病,又會給貓治病,四哥不得了。”
胤禛拿起一塊,咬了一口,味道至心不錯,和正宗披薩店裡的差不離——想必是十阿哥做了多次嘗試,才把口感調到這個程度。
彷彿因為胤禛如許說,十四阿哥非常歡暢,他一丁點兒冇聽出內裡的諷刺——他也不成能曉得胤禛所諷刺的是甚麼事情——所今後半場酒宴。他冇再說那些刻薄的話,反倒顯得兄弟倆相處得其樂融融。
胤禛低頭一瞧,笑起來。
胤禛想把麵前的雞湯扣他臉上!
胤禛話說出口,已然收不返來。
“咦?我去看看我侄兒,四哥不肯意?”十四阿哥噴著酒氣,忝著臉道。
十四阿哥聽得一愣。卻笑了:“承四哥吉言,將來我真做了大將軍,再來謝四哥。”
想到這兒,胤禛從速笑道:“額娘,不是那麼回事,那次是老十趕上了難堪事,著了急,這才……”
十四阿哥大抵喝醉了,甚麼事都往外吐,他說,那次他去找十阿哥,就見他府裡的一個老奴婢,幾近是全/裸的從那屋子裡出來。
胤禛冷靜吃著菜,貳心想,再過十年,你就恨不能殺了我了。
母親也這麼說,十四阿哥冇轍了。
胤禛笑得前仰後合,他已經明白了,十阿哥大抵是在畫人體素描,他冇處弄模特,乾脆讓府裡的奴婢脫光了站在他麵前。
十阿哥府裡的奴婢笑道:“主子都不知這是甚麼,我們那位爺,甚麼都反麵我們說,弄了那大桶的奶,一盆盆果子一隻隻熟雞,另有活魚活蝦的,本身和兩個廚子搗鼓了三天,才搗鼓出這幾塊餅,剛烤出來,熱得燙手,就催促主子給四爺從速送來,這一起上馬不斷蹄,恐怕涼了。”
胤禛一聽,氣得額頭青筋都暴了:“為甚麼要殺狗?!”
德妃笑道:“今晚歸去睡一宿就好了,還能有甚麼事?”
幸虧德妃冇把他的話放心上,她笑道:“曉得你是對你弟弟好,恐怕他喝傷了身子。唉,你說你們如果一向如許該多好?再彆像之前那樣,見麵就掐了。”
“就這麼吃。”胤禛親身把鐵盤端過來,然後弄了把切牛肉的小刀,將披薩一塊塊分開。
“……你九哥的貓病了。”胤禛掙紮著說,“肚子脹。不吃東西。他來問我如何辦。”
“……不是,就給弄點兒藥,敷在傷口上讓它結痂。”他儘力笑道,“額娘,我不會給狗治病,我就給他出出主張罷了。”
胤禛被他說得又火大。他冷冷道:“我不及十四弟。十四弟將來是要做大將軍王……是要做大將軍,建功立業的,我呢,隻能坐書房裡寫寫畫畫罷了。”
“和他說,這披薩味道相稱不錯,就是奶味兒少了點。”胤禛不經意地說,“另有,下次給我烤個咖哩的,如果能做芝心的就更好。”
固然他把王府表裡辦理得有如鐵桶,但還是禁不住泄漏風聲,也對,當時三人那麼衝動,活像他鄉遇故知,誰瞥見不感覺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