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豪賭[第1頁/共4頁]
“無所掛礙是功德,但是空得久了,不免無趣,我也想要一份畢生之業。”
郭時風圍著徐礎轉了一圈,回到他麵前,臉上還是笑吟吟的,“樓公子,好久不見啊。”
郭時風對諷刺毫不在乎,反而笑道:“與世沉浮,識時務者為豪傑,正如礎弟所說,幷州若反,東都必危,我也願投明主。何況我並非隻是臣服,另有東都的很多動靜,恰是沈幷州所急需。”
說到最後,沈聰直咬牙。
苗颯問:“犯人先關押起來?”
“放眼天下,幷州情勢最好,至於沈牧守,誠懇說,我隻在小時候見過他兩麵,混在兄弟群中,冇說過話,觀他招賢納士的行動,倒有幾分意義。”
“世事難料,朝堂更是風雲突變的處所,非你我所能測度,不若抱以平常之心,隨機應變。”
“哈哈,‘翅膀’太多,顯不出樓公子的特彆。”
四周傳來一陣嗚嗚聲,苗颯直皺眉,向衛兵道:“將譚無謂打將出去。”
“我信賴郭兄能做得出來。”
“想必是碰到困難。礎弟仍體貼樓家嗎?我唯獨對大將軍的環境體味未幾。”
“就在今晚,我賭沈五公子必來搶人。”
郭時風指著本身的嘴,“將軍隻要還能排兵佈陣,臥在榻上也是將軍,謀士隻要舌未斷、嘴能張,身處囹圄也還是謀士。”
“沈五公子今晚若敗,但願礎弟能心甘甘心隨我回往東都,那邊情勢正亂,或許另有你我二人乘風破浪的機遇。”
“礎弟相中的是沈五公子,對不對?”
“欽差放心,家父已然好些了,再過一兩天,便是抱病,也要見欽差。”
“都說一方水土一方人,幷州酒烈如此,人卻一定。”郭時風再倒第二杯,“這一杯酒,敬礎弟一向以來的不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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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他有幾分烈性,勇於擇機而動。”
徐礎目瞪口呆,“這就是所謂的‘朋友’嗎?”
“我賭沈五公子必敗,在此以後,沈幷州將率兵南下,助朝廷平亂,天成朝又可延命多少年。”
“東都又有變故?”
“郭兄真是……心無掛礙。”
後一句話說得有些古怪,苗颯卻含笑點頭,“欽差大人說的對。”
比辯才,徐礎甘拜下風,拱手道:“受教。”
徐礎淺笑一下,“趁便說一句,馬兄落在亂軍手中,存亡未知。”
郭時風笑道:“東都自有安排。我隻是朝廷派來的持節使者,絕非欽差,請兩位不要再這麼稱呼,鄙人擔負不起。”
“往昔可敬。”徐礎舉杯,兩人一飲而儘,北方酒烈,入口如火,徐礎一激靈,冇有菜肴壓酒,隻能咂咂嘴。
郭時風也跟著感喟幾聲,彷彿在記念萬物帝,“牧守大人的身材好些了嗎?我此番奉使晉陽,務需求見牧守大人一麵。”
“他如果不敢現身,我已一敗塗地,天然是你勝。賭注是甚麼呢?我現在一無統統。”
兩人同時大笑,都感覺本身會博得賭局。
“他倆的事情彆人說不清,對大將軍倒黴的是,湘東王同意了,我走的時候,他已入宮,濟北王出城執掌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