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渝州都督[第1頁/共3頁]
李元堂饒有興趣地看著劉新,說道:“你接著說。”
劉新驀地一愣,這首要嗎?堂堂渝州都督,在帝畿有幾個細作有甚麼值得誇耀的嗎?
劉新說著看了看李元堂,隻見李元堂低頭不語,彷彿有所思慮。劉新覺得本身的話已經打動了李元堂,忙又挺了挺腰板說道:“現在陛下年老,恐怕光陰未幾了,而這今後的朝廷誰能當家,現在還不是明擺著麼。”
渝州,都督府
蒙王玄旭用飛鴿將玄布臨終前寫下的密信帶給了他,並且玄旭還另附手劄一封,說會安排神機營的內衛持天子聖旨從帝畿解纜來緝捕他。當然誰都曉得,從帝畿到渝州都督府拿人,就算內衛們不吃不睡,快馬也要跑二十天賦氣到,以是李元堂現在的時候很充沛。
“卑職不敢,隻是都督既然已經曉得帝畿之事,以卑職推斷,恐怕結婚王以然倒了,都督何必抱住不放。以卑職看來,隻要都督能夠共同康王,揭露舊主,說是受玄布那廝威脅引誘,才和他虛與委蛇。加上卑職在中間牽線搭橋,說不定都督不但無罪,反而有功呢!”劉新對勁洋洋地說道。
劉新越說越鎮靜,彷彿已經看到本身坐在這高高在上的渝州都督交椅上,過著統領渝州三十萬兵馬的風景日子了。
李元堂想起舊事,心中微微一酸,眼內有些潮濕,忙轉了身疇昔咳嗽了一聲,才說道:“劉新,你跟了我幾年了?”
但是他卻冇重視李元堂的神采,帶著似笑非笑的嘲弄,又彷彿異化著一絲不幸地看著他。
劉新又想起了康親王,對呀!這是本身現在獨一的拯救稻草。李元堂既然已經曉得本身的所作所為,非論他是從甚麼渠道曉得的,那麼申明康親王那邊必定已經脫手了,並且應當事情如預感般順利,不然李元堂底子不消在這裡鞠問本身。
李元堂看著劉新,思路回到十三年前的荒州草原上……
不成能,光憑著本身捏造的李元堂和結婚王的來往函件,就足以誅滅結婚王滿門,永久冇法翻身!
“哦!那你當都督了,我去乾甚麼呢,下獄立斬嗎?”李元堂淡淡問道。
“何況我已經說過了,你的新主子已經丟棄了你,給我傳信的恰是統管金吾衛的蒙王玄旭!而本應飛鴿傳給你的密信,也是他壓下了冇有收回,既然康王玄野能和結婚王能兄弟鬩牆,那麼蒙王玄旭為甚麼不能有本身的設法……”
李元堂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劉新的好夢,“劉主薄,你還是先彆想今後的事情了,你就一點都不想曉得,本督是如何得知你的事情的嗎?”
想到此節,劉新又有了些底氣,直起家子說道:“都督,所謂識時務者為豪傑,自古皆是如此。當今康親王殿下豁達賢明、愛民如子,犒賞部屬從不鄙吝,恰是明主的不二人選。都督何必執迷不悟,吊死在一顆歪脖樹上呢?”
劉新一聽此言,心中一驚,兩腿發軟,本身略微直起來一些的腰桿,竟是軟軟地又趴在地上。
不對!如果玄布垮台,那麼應當是康親王先密信傳報本身。就算李元堂在帝畿有親信報信,不管如何也不能快過康親王的飛鴿傳書,莫非……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