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橫掃草原[第2頁/共3頁]

他們戰役力刁悍，騎術高深，一把橫刀殺得柔然人哭爹喊娘。

“如此說來，標兵還真找到了柔然隨軍牧民。”

“懇請都督馬上出兵。”

除了偶爾會有些躁動外，遵循胡虜風俗，夜晚普通不會有人出帳幕活動，而是呆在帳幕裡喝酒取樂。

前後共稀有千柔然人被殺，隻要寥寥數人趁入夜逃過追殺。

疆場上，王買德手上橫刀一揮，一顆人頭沖天飛起，鮮血迸發，濺了他一身。

“眼下正值白日，一旦建議突襲，當然不影響勝負，卻會形成更多傷亡。”

柔然人西征，這裡仍然成為其首要的後勤牧場之一，賣力為雄師供應戰馬、牲口。

那麼臨時水——龍勒水，將是他們南攻漢受降城及興祿塞的必經之路。

“按草原傳統，一個帳篷中普通住有五人，有上千頂帳篷，申明前麵起碼有五千柔然人。”

戰馬轟鳴聲，乍然間響徹六合，在空寂無垠的草原上傳出去很遠。

到最後，他雙眼充血，忍不住仰天一聲吼怒：“殺！”

這裡無遮無攔，且有豐富水源、草場，隨軍牧民多留在此地放牧，靜候單於勝利返來。

他上前一把拉住前來報信的標兵，連連問：“在那裡？有多少人？”

“冇錯，冇錯，隻要行動夠快，一小我也彆想逃脫。”禿髮傉檀也跟著擁戴道。

“得得！”

……

一個柔然人打著酒嗝，斜著一雙醉眼，扯起嗓子喊道：“眼下雄師勢如破竹，用不了多久西域將歸柔然所屬。”

“不如大師先飽餐一頓，好好歇息一下。”

“都督所言甚是，是得早晨脫手。”

“傳聞那些河西人仰仗絲綢之路，早賺了個盆滿缽滿。”

鞮汗山，今戈壁阿爾泰山一支，在居延海北一百八十裡處。

也來不及擦臉上血跡，隻見橫刀再次劃過一道美好弧線，又帶起沖天血漬。

跟著一顆又一顆人頭落地，王買德是越殺越鎮靜，越殺熱血越沸騰。

“那好，就這麼定了，大師先找個處所，睡到入夜。”王買德最後點頭。

在柔然人眼中，從不以為將他們打得屁滾尿流的北魏是漢人，也不以為漢人會有拓跋鮮卑那樣短長。

“傳本督將令：叱乾阿利、禿髮傉檀各統兩廂馬隊，從兩翼迂迴包抄，其他人等隨我一同殺向仇敵。”

中間沮渠男成、叱乾阿利二將紛繁摘弓搭箭，籌辦射殺‘來敵’。

見狀，他不由眉頭一挑，暗道：“莫非柔然人發明瞭雄師行跡？”

眾將環列擺佈，悄悄地等候進犯號令。

當柔然人沉浸在美酒歌聲當中時，營地外俄然傳來一陣悶響，隻見黑壓壓一片河西馬隊正鋪天蓋地地殺奔過來。

王買德一擺手，止住眾將，隻見他虎目中閃著睿智之光，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俄然從北麵傳來一陣急驟的蹄聲，突破了草原安好，隻見遠處冒出十幾個黑影。

……

是以，統統柔然人理所當然地以為河西人不成能是柔然敵手，一樣不會想到河西鐵騎敢深切草原數百裡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