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黃綠的包間。
承諾玉兒放過喬葉是一回事,現在坐在這裡,聽劉熠冬求我放過喬葉,又是彆的一回事。
“感謝你承諾見我這一次。”
他明顯是冇想到,我會把話說的這麼直接。避開我的目光,他很不美意義地將臉埋了下去。
哪怕曾經和他在一起過的日子裡,也冇見他,這麼謹慎翼翼地說出“求”這個字眼。
寒微到,不管本身受了多少的傷,卻還要心平氣和地坐在這裡,聽你們在這裡為一個我恨之入骨的女人跟我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