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亡命之徒[第1頁/共2頁]
李徒弟聽後不怒反樂,笑哈哈的說道:“那也好啊,省的我再逃亡天涯。今後恐怕再也不會見麵了,我們爺倆乾一杯!”梁惠凱心道,喝酒我也不怕你呀,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李徒弟的這一通操縱猛如虎,讓梁惠凱手忙腳亂,頻於對付,順勢在地上打個滾,抓著床腿就想站了起來。還冇等他站直了,李徒弟已經稱身撲了過來,就要扭打在一起。
喝完酒,李徒弟拿起酒瓶給本身倒了一杯,然後伸過手要去拿梁惠凱的杯子。李徒弟的一隻手剛碰到杯子,拿著酒瓶的那隻手俄然手腕一翻,舉起酒瓶就朝著梁輝凱的腦門上輪了過來。
氣勢!按他說的意義,冇準還會去找金宏泰的費事呢!現在他還不曉得金鴻泰的家在哪兒,如果曉得,金宏泰必然會有傷害的,以是,此次說甚麼也不能讓他逃了!梁惠凱說道:“第一,我從不虧欠誰,包含你。第二,你來了就走不了了,我必然要把你繩之以法!”
梁惠凱揮肘一記“青龍獻角”,擊打在李徒弟的胸上。但是他本身都冇有站穩,倉惶出拳,發力不敷,打在膘肥肉厚的李徒弟身上底子冇形成多少傷害。李徒弟這一撲卻用足了力量,撞得梁惠凱站立不穩,不由得今後退了一步,被床邊阻了一阻,兩人撲通就摔在床上,隻聽“哢嚓”一聲,把床板壓斷了。
李徒弟嘲笑一聲說道:“我就是個逃亡之徒,爛命一條,活到哪一天年哪天。至於自首的事,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了。我既然來了,就是要討回屬於我的哪一部分,誰也不能虧欠了我!”
李徒弟抓了一把花生米,又喝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嘴說道:“這個‘逃’字用的不切當,該說我住哪兒了。天下之大,如何會冇有我的容身之地呢?給你說吧,越傷害的處所越安然,並且越是初級的越冇人查。以是非論到那兒我就住在**中間,吃了睡,睡了吃,心煩了找個蜜斯消遣消遣。蜜斯也是來自天下各地,北方女子的豪放,南邊女子的和順,你說這日子是不是清閒安閒,賽過神仙?“
在病院呆了兩早晨冇睡好,終究能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覺了。吃了晚餐,梁惠凱去食堂炸了一份花生米,切了點兒熟食,把小餐桌支好,倒了杯白酒,籌算喝點兒白酒早點歇息。剛喝了兩口,俄然有人排闥出去了,梁惠凱昂首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李徒弟!
這世道真是變了,殺人犯還講起端方來了!梁惠凱也懶得和他辯白,彆說冇錢,就是有錢也不能給呀,他但是個逃犯,是個殺人犯!
李徒弟失勢不饒人,噌地站了起來,手上不斷伸手掀起小餐桌兒,連著盤子、酒杯劈臉蓋臉的就砸向梁惠凱。梁惠凱伸手擋住,順勢就想推歸去,卻被李徒弟抬腳就把桌子又踹了返來。胳膊哪能掰得過大腿?李徒弟這一腳勢大力沉,踹的梁惠凱抱著桌子滾在地上。
李徒弟給本身倒了杯酒,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說道:“好酒,好多日子冇喝過了。”梁惠凱內心竟有些忐忑,問道:“你這一陣兒逃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