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嬋怔怔半晌,直到對方把毛茸茸的腦袋伸了出來,她纔像反應過來一樣:“第二排最右邊,那條藍色毛巾的中間。”
晚些的時候,齊劭衍的車定時準點的停在了陸嬋的小區樓下。
天下真奇妙。
當然,鎮靜過甚並不是甚麼功德。比如現在——齊劭衍皺著眉頭,語氣顯得格外不幸:“返來的比較俄然,以是爸媽還真不曉得,都這個點了,”他看了一眼腕錶,“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