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慘痛往事[第2頁/共3頁]

李瑩搶著問道：“阿誰少女呢？人在那裡？”

林飛長歎一聲，說道：“我找到她了。”

林飛勉強一笑，往邊上一躲，說道：“這不是給你的禮品，你想要禮品的話，我今後再給你。”

王瑞和掄起拳頭，重重砸在地上，站起家來，麵色烏青，眼睛裡儘是肝火，他一把抓住林飛的手腕，問道：“請您奉告我，是誰殛斃的玉兒？”

林飛沒有答覆，冷靜地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刀，插進盒子的裂縫，緩緩地割開了封住盒子的蠟，漸漸地翻開了盒蓋，李瑩和王瑞和往盒子內裡一看，隻見內裡是一塊月紅色的破布，上麵另有暗紅色斑點，看起來像血跡，李瑩不由得問道：“這是甚麼啊？”

王瑞和俄然重重地把那件衣服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吼怒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憑甚麼說這件衣服就是玉兒的？莫非不能是彆人的嗎？”

林飛沉聲說道：“是西班牙人…”

李瑩冷靜地搖著頭，喃喃地說著：“這不成能……”林飛拍拍她的肩膀，安撫幾句，這時隻聽王瑞和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的玉兒，她必定沒有死…”

轉過天來，一樣東西送到了林飛的侍從室，交到了李天仟的手中，送東西的人特地叮嚀李天仟，這件東西是陛下親身要的，從炎黃城送來，非常首要。

林飛黯然說道：“她的身材受了很重的傷，我們沒法救她，隻能看著她拜彆，我們的船上沒有儲存屍身的前提，隻能把她海葬，在海葬之前，我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但願有朝一日，能把衣服歸還給她的家人……”林飛越說越難過，聲音也越來越降落，終究沉默無語。

林飛說道：“我想把王瑞和先生請來，大師聊一聊。”

林飛從頓時下來，讓張闖去叫門，開門的還是阿誰老婆婆，老婆婆認出了林飛，回到屋子裡陳述李瑩，李瑩倉猝讓老婆婆把林飛請進來。林飛讓張闖等人在院子裡歇息，本身跟著老婆婆進到屋子內裡。

林飛伸手把那塊破布拿起來，悄悄地展開，隻見那是一套月紅色的衣裙，和那天林飛在李瑩麵前看的衣裙一模一樣，不過這套衣服上儘是血跡，另有好多道破口，那些破口邊沿狼藉，明顯是被人用手強行扯開的。

李瑩這纔看出，那塊綢緞是一件抹胸，不過抹胸的帶子已經不翼而飛，隻留下一小截，明顯是被人用蠻力扯斷的，李瑩伸手搶過那件抹胸，盯著它看了很久，顧不上上麵儘是血跡，把它抱在懷裡，再次痛哭起來。

王瑞和刹時像被炸雷擊中一樣，連著退了幾步，撞上椅子，順勢坐在椅子上，林飛上前幾步，緊緊地盯著王瑞和的眼睛，沉聲說道：“沒錯，就是西班牙人…你曉得他們是如何殛斃玉兒女人的嗎？他們幾十個男人，輪番欺侮玉兒女人，她的身材接受不住……”

王瑞和和李瑩看到那件衣服，眼睛頓時瞪圓了，幾近是異口同聲地說道：“這是玉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