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曉得為甚麼要這麼長時候,既擔憂路近治得太好,也擔憂他治得不好,總之表情衝突極了。
路遠把食盒放下,朝四周看了一眼,說:“你父親呢?”
顧念之冇說話,等早晨回到家,才悄悄問路近:“爸,百分之二十的醫療費,那是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