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什麼都冇有了[第1頁/共2頁]
兩天後,景家地下室搭起了專業的手術室,薑暖跪在地上,眼睛紅腫充滿血絲,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她一遍遍的哭求景寒放過她的孩子,但是不知為甚麼,景寒就是以為這個孩子是彆的男人的。
“我警告你,最好給我循分點,不然……”
薑暖看著景寒,眸光震驚而悲慼。
“是你的。”
景寒胸腔狠惡的起伏,猩紅的眸子裡燃燒的肝火似要將薑暖化為灰燼,緊咬著後牙,太陽穴脹的他有些落空明智,忽的一下將書桌上的東西全數推到地上,狠厲道:“我不管這個孩子是你跟哪個野男人生的,總之不能留。”
因為愛這個男人,以是寒微的去接管統統的痛,這並不是甚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因為傷一向都在,血,也一向都在流淌。
終歸是艾淩勝了,明顯她纔是正宮,恰好丈夫卻為了彆的女人差點掐死她。
遵循爸爸生前定下的婚約得以嫁到景家又如何,不還是被景寒當作一件物件隨便玩弄,該死!
讓她給婚姻的第三者倒水?不成能!
薑暖連本身姓氏都跟著她阿誰賤貨小三媽媽,憑甚麼要被全部艾家寵溺?
景酷寒酷暴怒的模樣讓在場的大夫嚇得都出了盜汗。
景寒的話,讓薑暖的心再次崩潰。
兩分鐘後,景寒出去,伸手掐住薑暖的脖子,眼睛腥紅,薑暖的臉漲紅,然後發紫,底子就冇法順暢的呼吸,四周氛圍淡薄的讓她腦筋發脹嗡嗡作響,隻感覺本身就要死了,是景寒要她死的。
當她將驗孕棒遞到景寒跟前的時候,她是驚駭的,因為景寒不想讓她有身。
景寒看著薑暖的手一向護著肚子,更是難以按捺心中的肝火,“都愣在這裡乾甚麼,還不快脫手!”
薑暖的指尖驀地一顫,扭頭跑向了樓上寢室。
半個月後,薑暖有身了,她每次都喝藥的,可還是懷上了。
景寒的話冇說完,但是薑暖曉得他前麵要說甚麼,不過就是說他不會客氣,他會殺了她。
“啪――”景寒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並未落在薑暖的臉上,而是在最後的一瞬握成了拳頭,打向了桌麵。
她想要這個孩子,以是她說隻要能留下這個孩子景寒如何對她都能夠。
她愛景寒愛的寒微,但並不代表在其他女人麵前也是如此。
“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你耳朵聾了?”景寒的聲音冷冽。
“甚麼叫跟哪個野男人生的?這孩子是你的。景寒,你有點知識好不好,就算是我喝了避孕藥,也是有能夠有身的,這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是他的爸爸。”薑暖死力解釋著。
聞言,薑暖的眸光驚駭無助,身材開端顫顫顫栗,她拉著景寒的褲腳,狠狠的在地上給景寒叩首。
為了不讓景家丟麵子,流產手術需求奧妙實施。
艾淩心中嘲笑一聲,手挽的景寒更緊了,是在宣示著本身的主權。
“你不消跟我解釋,我說打掉就打掉。”景寒說的斬釘截鐵,仇恨的目光讓薑暖不敢再上前解釋半分。
“說!這個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