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昔年往事 3[第1頁/共2頁]

“母親您說的極是呐！殿下也說現在宮中情勢吃緊，叫我們無事少往宮中走動，以免徒增加短，為皇後孃娘添費事。另有……，皇後孃孃的病……唉，竟是病了這般的久，真真是叫人擔憂得緊呐！”

“你夠了！你如此寵妾滅妻，信不信我去告你？”母親見狀，終究忍不住道。

先是阿誰庶子因著夜間如廁時，不謹慎踩空而跌入茅屎坑內，被屎尿活活給憋死，後是其母在方纔過了這個庶子的孝期過後，被母親賣給了人估客，送去西域最瘠薄、最蕭瑟的地界做苦役。

說著，父親一撫袖，再次冷哼一聲，竟是就這麼走了。

“嗬，我兒勿怕！你們要信賴主子她……早遲早晚，總有一天，統統都會好的！”

“嗬~~，好笑！本夫人要賣你去做苦役，誰說是讓你去侍二夫了？冇得你？就這麼想要勾搭男人？莫不是，見得老爺現在這副模樣，你早已心有不甘，耐不住孤單了？”母親的聲音由遠及近，淡淡的傳來，將這一室安好給完整突破。

“告我？陳湘兒，你要到那裡去告我？嘁~~，也不看看你究竟是個甚麼身份？

你最好禱告著你的好主子不要這麼快嗝屁。陳湘兒，我奉告你，你主子薨逝的那一天，便是你被休棄之日！不是看在你這個半死不活的主子的麵子，你覺得我會讓你在我的正室之位上至今麼？說不得，我一早就將你給休了，將正室的位置騰空出來，給我那寶貝愛妾咯！”

原指著娶了你，如何著都能好風仰仗力，助我上青雲吧？皇後孃娘啊！縱使陛下長年來都冇寵幸過她了，可終歸是皇後呀？哼——，誰曾想，也是其中看不頂用的安排罷了，你們主仆都一樣，冇用的東西！如果她能略微給力一點兒，我也不至於到得現在，還隻是一個戔戔不入流的微末小吏！

接著，母親便以禍害家中仆人，致此中風為由，將一眾姬妾俱都遣的遣賣的賣，打殺的打殺。而阿誰曾經幾度想要禍害哥哥，並令得母親與父親終究離心的姬妾母子倆的了局則更加悲慘。

“(未完待續。)

“母親，這都是父親乾的？父親怎的能這般對您？您莫要悲傷，我這就進宮，哦，不對，是去上林苑找阿玥姨母，拜見皇後孃娘去，皇後孃娘會替您討回公道的！”

說時遲當時快，便徑直一起疾走來到了我們的麵前：

“老爺——，老爺——，您救救我！救救我呀！夫人說要將我賣到西域去做苦役！不要啊！麗娘不要啊！我已經冇了兒子，不能再冇了老爺您了！老爺——，救我！救我呀！麗娘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是節女不侍二夫的呀！”

當時。尚且年幼的她還不懂母親她所說的意義，也更不曉得，母親與父親口中口口聲聲所說的主子究竟是誰，現在細一想來，此為‘主子’便是母親心心念念跟隨了平生的那位大行烈帝陛下了。

她做夢也不會健忘，那一日，阿誰一貫打扮著繁華素淨的婦人身著一身儘是補丁的粗布麻衣，頭上儘是稻草，描述狼狽、跌跌撞撞突入父親長年臥病的寢房內哭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