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不哭啊,我一會抓到它,非把它掐死不成。”鬱邶風從揹包裡翻出創可貼,喬雨薇在一旁說:“不可的,爪子裡必定有細菌,要消毒。”
“白眼狼!”鬱邶風罵了一句,桑晴蹲在地上,捂著脖子,眼淚汪汪的。不但是傷口疼,更讓她悲傷的,是親手喂大的金花鼠竟會如許對她。
“媽媽!”桑晴淹冇在無邊的哀思裡了,她雙手蒙著臉,無聲地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