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 同床異夢[第2頁/共2頁]
妙嬋:“……”事情竄改得太快她需求平靜一下。
肖景昀終究捨得移開了唇瓣,看了看身下躺著的自家媳婦,他感覺現在真是心對勁足。還不錯,特彆是那粉紅的麵龐,嬌羞的神情,擺明就是在聘請本身再去咀嚼。嗯,持續……
這幾日,妙嬋都在荷花池裡浪蕩。七月,恰是氣候最酷熱的時候,本年天子為節流開支,冇有大張旗鼓的前去避暑山莊避暑,都城的世家天然也冇有出城。荷花池邊既有大樹遮蔭,又有流水潺潺,還稀有不儘的鎮涼生果咀嚼,真真是個洞天福地。滿池的荷花還粉豔盛放著,就是那成片的荷葉也算是聯成小碧天,給夏季的炎炎暑氣憑添了一些清爽。妙嬋一不足暇就帶著紫煙在湖中乘舟浪蕩。池水泛動,竹篙順手丟到船中,任由小舟順水順風的隨便扭捏,偶爾撞在荷葉上,蕩起一圈圈波紋,倒也非常好玩。
《素問·上古天真論》有雲:“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丈夫八歲,腎氣實,髮長齒更,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寫,陰陽和,故能生子。”說的就是女子天癸之事,世人皆覺得女子天癸乃是身材臟汙之物,為不吉之物。為辟邪,婦人每行天癸之時,伉儷應分室而居。妙嬋既然來了天癸,天然就不能與肖景昀同房了。到口的鮮肉就如許飛了,怎一個“愁”字了得。
“我們之前不是聽過的嗎,那牡丹女人的歌喉的確是一絕。”
“蜜斯,那是誰在唱歌,聲音真好聽,就跟鳥兒一樣。”
哎,真是同床異夢。
“蜜斯,我但是傳聞老夫人對她們有些定見呢,還把她們都關在園中,不讓她們出來隨便走動呢,那牡丹女人如何會在這兒的呢。”
哼,他們都說蜜斯配不上世子爺,在她紫煙眼中,世子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全部一個小白臉,如果在西北,看誰會理他,給蜜斯提鞋的資格都冇有,又如何能夠成為自家的姑爺呢。不過是生得命好罷了,有甚麼了不起的呢。隻是蜜斯說了,生得命好就是最好的命。
景昀感遭到鼻端與她交纏的呼吸,嘴唇卻久久不肯分開,叼著妙嬋的雙唇擺佈展轉。景昀雖曉得不該如此,卻不管如何再也冇法節製本身,他乾脆一手扣著妙嬋的後腦,閉上眼睛吸咬含吮。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岸邊傳來女子歌頌之聲,歌聲甚是委宛昂揚,就如黃鸝鳥普通清脆動聽,炎炎夏季就如一股冷風讓人清爽。
“哦,這麼說的話,確切要去看看,免得出了甚麼事,不好交代。她們的身契可還在我們手裡呢。”
“隨便她唱給誰聽呢,我們就當聽個免費的曲子還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