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入夢[第2頁/共3頁]

小舟飄飄零蕩，那兩小我卻始終沉默著。

那木簪乃是扶桑的草木之心，亦是他棲息之所，當日在程家，扶桑放棄妖身，元氣大傷，閉關好久都未有動靜。

她說：“看不出來你還挺講交誼，為棵樹這麼操心機。”

小靈狐瞳孔微縮，怔了怔，又垂下了眼睛。

“傳說仙界的絕頂發展著一棵樹，本源來自於神界的扶桑神木，它的高度不成估計，無數神仙都冇法攀到頂端，是以傳言它的頂端連接著神界神木。”程梓川拔下頭上的木簪，淺笑道：“這便是我來此的第一個目標。”

“可我想不明白，你不過一介凡人，如何會曉得那麼多不該曉得的事，具有那麼多不該有的東西？”

一隻手穿透了他的心臟，小魔女在他懷裡昂首，眉眼彎彎的衝他笑，但下一刻，也僵住了。

神木口出人言：“有本領你本身變啊！”

程梓川聽不出她現在的情感，便坦言道：“如有朝一日你有所難，我也願為你去闖幽冥天國，千丈鬼域。”

――嗯。

――……潼兒。

小靈狐覺得程梓川是聽任那棵樹修煉，冇想到他卻一向記在心上。

又一堆人他殺式地朝她衝來，她嘲笑著踩碎了他們的心臟，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正在這時，門邊天將嚴肅的聲聲響起：“此地不是爾等通行之處，誤入者速速拜彆！”

程梓川坐在雲端，似與那邊隔開了一個天下，他喃喃道：“潼兒？”

“不叫！”黑裙少女輕哼，“除非……他把宮殿給我變返來！”

很好，誰都不想說。

“我變了！”黑裙少女先是揚眉，隨即又皺眉，更不爽了：“又被他變冇了！”

兩個天將對視一眼，倒也不攔了，退到一旁，翻開了門。

――好吧好吧，我敢說敢做，師――尊，師尊師尊師尊！

他俄然俯身，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樓月潼睜著眼睛，嗤的一笑，“你還是不敷狠！”

神木不滿的悄悄嘀咕：“這心眼多的魔女就曉得欺負聖尊不睬世事，真不明白聖尊為甚麼饒她一命，還收她當門徒……”

這番話即使無關風月，不明真假，也委實太動聽了。

但不曉得他為甚麼躊躇了，始終冇有刺出來。

小靈狐：“？”

“你我之間，向來各憑本領……你還冇有贏。”

她以一種飛鳥投林的姿勢撲了疇昔。

袖風送他落下九重，滿目焦土映入視線，他伸脫手，對上另一隻手……黑裙女子抿唇而笑，火焰的氣象碎裂，彷彿有桃花漫天飛舞，美極妙極，飄香四溢。

程梓川回道：“在做一件事之前，該籌辦的還是要籌辦的。”

“該死！冇大冇小的，你應當叫‘師尊’！”

樓月潼眨著眼睛，叫出一個名字：“程梓川？”

“兩個看門的下仙……”樓月潼抬了抬眼：“你能對付吧？”

樹下的白影看不清臉孔，程梓川耳邊響起他的聲音：“走吧。”

樓月潼表情好極了，但是無窮無儘的哭聲卻聽得她分外煩躁，恨不得把那些人全殺光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