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燈節上[第1頁/共4頁]

不一會兒的工夫，兩人便來到了一間賣花燈的攤位前。

履霜垂垂反應了過來，摸乾脆地問，“竇憲，你將來是想做武臣嗎？”

“放屁。”竇憲聽的氣急廢弛，想也不想就兩手在胸口比劃起來，“你有這個？”又伸到臀上去比劃了一下，“還是這個？”他倔強地把履霜摁到牆上，蹲下身，抬起她左腳。

老頭兒笑著說是，“女人再看下一個。”

履霜有些焦炙，“有的，就是有。竇憲今後會變成霍去病那樣的大將軍。”

竇憲冷冷地哦了一聲，“傻子，抓著牆，我要站起來了。”漸漸地直起腰身。又道，“那上麵有個螭吻，瞥見了嗎？伸手去抓它。”等履霜抓住後，用力把她往上麵一送，履霜忙連滾帶爬地上去了。

“......”

竇憲鬼鬼祟祟地拉著履霜的手，謹慎避著府裡的侍衛們，往前跑。見履霜跑的跌跌撞撞的，他轉頭斥道，“想出來，你倒是喊的比誰都響。可你能不能跑快點啊？”

竇憲淡淡道，“不然我還不這麼說呢。

履霜俄然靈機一動，問，“這滿牆的花燈，你感覺哪一個最醜？”

履霜想也不想地介麵，“有和陛下一樣的人的。”

“大早晨的，哪家書院會開？再則書院開在鬨市裡，那墨客們還學個屁？瞧你那腦筋。”竇憲冇好氣地舉起左手圈了個圓，又拿右手食指伸出來，道，“孔、門，前麵一個，前麵一個。懂了嗎？”

竇憲不耐煩地拍了拍本身的肩，“讓你踩著翻牆啊。還愣著做甚麼？想讓我踩著你上去？”

竇憲滿牆裡瞧了一瞧，興沖沖對履霜道，“拿阿誰葫蘆！”

竇憲聽後愣了好一會兒，才拍了拍她的肩，豎了個大拇指。

梁敏一聽到“竇”字，頓時眼神一亮，鬆開手笑道，“本來你就是姨夫新收的養女啊。”整小我都暖和了下來，一疊聲地讓身後的奴婢、侍衛們把她剛買的東西都拿來，給履霜mm挑。

履霜蒼茫地問，“...如何？”

竇憲略皺眉，隻當冇聽到。不想腳步聲垂垂趨近，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了，一個十五六歲的、丹鳳眼上挑、色彩驕人的少女跑了過來，笑道，“表哥，你如何也不睬我？”

她語意咄咄，竇憲心中不悅，便不籌算睬她，轉頭對履霜道，“走吧。”

履霜有些驚奇地說，“但是舅...爹也是文臣呢。”

“不是...你肩上的肉太鬆了。”

履霜抱住他的手臂，很歡暢地點了點頭，又問，“你唸的書院，內裡的女先生也這麼凶嗎？”

竇憲哼了一聲，“小孩子家，說話倒輕巧。”

履霜指著裙子，委曲地說，“我也想跑快點，可我的裙子這麼長。”

履霜指了指前麵的樓，“她說孔門...”

見履霜一向不說話，竇憲不免催促了一聲，“快挑呀。”

梁敏承諾著，卻不行動，隻是放柔了語氣道，“小mm，奉告姐姐你叫甚麼名字？你說了，我就放開。”

竇憲正板起了臉要推讓，不想身邊的履霜早已拿了一盒做成貓爪樣的糕點在手裡，靈巧地對梁敏提及感謝。他的太陽穴一突一突地跳了起來，斥道，“誰讓你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