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命運[第2頁/共3頁]

“啊！”跟著騾子行動的加快，杆子敏捷地從產婦的肚子上再一次狠狠地壓過，被產婦用指甲生生摳出的一條毛刺刷地滑過她光裸的腹部和大腿根，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滾燙赤紅的血敏捷地染紅了整根杆子，在青石的磨盤上，儘是血，儘是血。

“父王，你乾嗎把家裡弄得這麼發作啊，一點咀嚼都冇有。”柯瑕按例睜著雙大眼睛問著狐王。

客堂裡，金絲楠木的桌椅整齊地擺著，一邊擱著一盆君子蘭，一邊擱著一盆龍吐珠，頭頂吊著幾十顆拳頭大小的南海夜明珠，明顯是夏季，地上還鋪著厚重的五顏六色的地毯，茶幾上擺放著的茶具都是用翡翠細心砥礪而成，內裡泡著令媛難求的雨前龍井。

“既然如許，我就長話短說了，你家的小閨女嫁出去，絕對是吃穿不愁，錦衣玉食。我還會饋送野生五彩尾羽至公雞兩隻如何樣？”

“快快快，好生接待，兒啊，父王先去接待一下親家，你就不消出來打擊親家對你的胡想了，放心有你爹在你媳婦絕對討得出去！”狐王焦心腸交代了一下柯瑕，火燒屁股一樣奔向了客堂，親家我來啦！

在決定了娶妻的工具後，狐王特地命令把全部狐王府打扮得金碧光輝，各種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放在顯眼的處所，連下人都由帳房撥款作了一身光鮮的新衣，並且把狐王府的角角落落都打掃了潔淨，每根柱子都描上了金粉，乍一看，就是沖天銅臭透王府，滿城儘帶黃金粉。

“我有一個彆例能夠幫你出產，但是凶惡至極。”產婆一咬牙，再不生出來母子均亡啊！

劉老先生額頭冒出了幾滴汗，傑出的教養讓他臉上冇有暴露一絲不鎮靜的色采，反而是他的老婆耐不住了，對狐王說道：“狐王，你如何說也是我們的狐族之王，你兒子娶妻，聘禮就是一群雞嗎？如許莫非不會顯得太吝嗇了麼？我們怎敢把女兒拜托？”

狐王會心腸拈了拈鬍子，這纔是聰明人該說的話。最後老劉家就是被子桌椅等籌辦了一些很淺顯的嫁奩，當然了，狐王給的聘禮就是一群雞，這都是後話了。

產婆偷偷扭過甚，不忍看這血腥的一幕，隻是不斷地抽打著騾子。騾子被滿目標鮮血刺激到了，鼻腔裡塞滿了血和羊水的味道，它更加快速地動了起來。

“額，狐王，聘禮就是兩隻至公雞嗎？”劉老先生感到有些黑線，你好歹是堂堂狐王啊，聘禮就是兩隻雞？

產婆把她的雙手搭在磨盤上，對她說：“夫人你對峙住，到時候我讓騾子拉動磨盤你用肚子抵牢，把肚子的孩子擠出來。”

產婦暮氣沉沉的臉上暴露一抹衰弱的淺笑，她枯瘦的手指摳住地上崛起的一塊，把本身沉重的身子往前一挪，再度放到杆子底下被狠狠地一壓。

“救我……救我的孩子……”產婦舔舔乾裂的嘴唇，慘白地對產婆說道，她感到滿身的水都流光了，連眼淚都流不出一滴。

劉夫人騎虎難下，支支吾吾地在那邊說不出話，劉老先生抿了一口茶，說道：“不如我們來籌議一下結婚的日子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