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外憂內患[第1頁/共4頁]
朱定北與寧衡對視一眼。
外憂內患,大廈將傾。
盤越和撣國位於極難之地,喜熱喜濕的穀物長年歉收,亦是這一次受災影響最輕的處所。
洛京亦冇有掀起大風波,鎮北侯府被圍禁,鎮北侯扣押宮中,群臣陳情,天子剛強己見。
“嗬,問得好。”
暗衛首級細心回想貫穿,而後道:“這幾個月陛下暗衛的行動頻繁,約莫一個月前,皇室暗衛幾次在鮮卑府呈現,彷彿是在尋覓甚麼人,但家中信樓查到陛下並冇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金城駐守的朱家軍已被因朱家變故而軍心不穩,就算涼州軍戰力還是,但孤掌難鳴,難敵羌族和匈奴。
天子冇有收回軍印,申明他並冇有動秦伍禁軍統領位置的意義。而所謂天子弟子,就是豪門後輩在武舉中被天子賞識任命軍中的人,而他們冇有戰過派係仍然是純粹的親皇黨,不涉黨爭。
這多少讓寧衡放心了些。
與朱三一樣,他們在獲得天子拿問朱家軍的動靜以後,也敏捷往鮮卑方向趕來。朱響參軍時是標兵出身,他直覺此中必定有詐,但卻不曉得到底是甚麼,以是做了最壞的籌算。
屋中幾人細思恐急,俱是倒吸一口冷氣。
朱定北鬆開手掌,深深吸了一口氣。前後不過五日,朱家便蒙受如此大的變故,如果不是這場雪,在他阿爹遇刺當日匈奴和羌族早就揮軍南下了。
“禁軍軍印仍在秦大統領手中,陛下著禁軍副統領武備、張非兩人代行大統領之職。此二人都為天子弟子,領二品將軍銜,姻親不顯,並無派係。”
倒是朱定北養在長寧山莊的殘兵!
撇開小我情感,貞元天子是個腦筋復甦的天子,他比先帝更有作為也更有遠見,固然為人偏執喜怒無常,但愛民勤政,毫不會如此昏庸地就義大靖國運。
除非位極權臣,滲入大靖朝廷當中,誰又有這個本領將大靖絕密透漏,匈奴與大靖前後不過幾天就造出幾近不異的神弓,這申明甚麼?在工部拿到樓安寧給的圖紙後不久,軍火的圖紙就已經落入他們手中!
隻要禁軍穩定,都城就不會亂。
寧衡看朱定北捏著拳頭不言語,便問道:“現在禁軍是誰統領?”
朱定北和寧衡在孤島上隔斷了三個月,此時不過耳聞竟已想到如此深的隱憂,不,這已不算隱患,而就在內奸的打算當中!白費他們身在此中自發得將局勢看得清楚,卻竟是一葉障目當局者迷,完整看不到已經腐蝕大靖國本的禍事。
兩人皆百思不得其解,寧衡因而對暗衛首級:“我手書一封,你便可連同金令送入宮中。”
盤越撣國曾在大靖第二世時投奔大靖自請為屬國,又在第三世文宗帝暮年見叛出大靖。而近百年的時候裡,他們將大靖的稼穡引入國土當中,將那蠻荒水澤之地變更成了糧田。當年他們如何獨立的舊事且不提,到現在,盤越撣國固然在兵事上仍有完善,但農耕通達,糧食高產,這也是他們有底氣和大靖寧州叫板的啟事。
如果,就是這兩個盤越和撣國贍養了羌族和匈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