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一女許二夫[第2頁/共3頁]
路嫣然揚唇調侃道,“如何,迫不及待了?”
靈瓏嘟嘴不滿,轉頭便咬上墨連玦的胸膛,似嗔似怪似撒嬌。
墨連玦頓時來了興趣,掀了衣襬坐下,淺笑雲手道,“嶽父大人先請。”
隔日,丞相府嫡女被賜婚的事兒,傳遍了全部京都。此次賜婚非比平常,乾帝將此女賜給靖王爺,皇後將此女賜給太子爺,兄弟二人奪妻之戰,如何看都是一場大戲。
墨連玦微微顰眉,撫摩著靈瓏的背脊笑罵,“嘶,臭丫頭,你想行刺親夫嗎?”
太子邪獰道,“你便如此必定,你能嫁的成?”
路嫣然瞭然地看了靈瓏一眼,跟著譚側妃分開了宴席。
靈瓏翹著小腳吃冰糕,凍得牙齒直顫抖抖,便將小身子縮進墨連玦懷裡,不幸兮兮喊道,“玦哥哥,冷!”
福管家垂眸憋笑,墨連玦挑眉點頭,理所當然道,“連玦多謝嶽父大人成全。”
很久後,墨連玦終究放開了靈瓏的唇瓣,腰腹部些許印記,那冰糕竟完整熔化了。
太子扯了扯衣袍,夾著那捲軸,闊步拜彆。
靈翰霆微微點頭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福管家,將聖旨呈給太子殿下閱覽。”
靈瓏瞟了眼臟汙的畫,冷然抽手道,“臣女已然是墨連玦的妻。”
太子冷哼一聲,甩著衣袖憤但是去。
靈瓏咬得牙酸,但見墨連玦包涵寵溺地笑著,便覺自個兒有些在理取鬨。她羞赧地撓了撓頭,解開墨連玦的衣衫一瞧,公然是深紫的牙印,再咬下去,隻怕真的要出血了。她咬了咬唇瓣,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牙印。
京都閨秀有羨慕的,有眼饞的,等著站隊奉迎的朝臣命婦卻有些難堪。若換了旁的事情,天然是聖旨為大。可婚配之事本屬後宮統領,太後仙逝多年,皇後的懿旨天然是頭一份的高貴。聖旨和懿旨落到同一個女子頭上,隻怕丞相府要頭大了。
福管家躬身將聖旨托舉給太子,太子一把抓過,“嘩啦”一聲便展開了。確切是乾帝親筆謄寫的聖旨,右下角處還印著蒼玄國的玉璽。
路嫣然癱軟在地上,這個時節,杏花樹冇有花香,她的眼角卻仍然有淚。她胡亂地摸了兩把,有人攙扶著她,她不必猜想便曉得是誰。她將手臂直直地伸展,路生將她打橫抱起,她俄然憶起昨日路生便是這般抱著墨連竹,她眷戀地蹭著路生的腰身。
墨連玦昨日才返回京都,除了和墨連淵回稟戰事外,未曾伶仃進入禦書房。何況靈翰霆同墨連玦的密切太子看在眼裡,天然以為這聖旨是靈翰霆求來的。
太子衝出丞相府,對著古木拳打腳踢,累極以後,竟豁然笑了起來。他將染血的拳頭放到唇邊吮了吮,響指一吹,騎著駿馬揚長而去。
靈瓏閉著眼睛呢喃道,“現在在宮裡,梅朱紫的話比旁人的都管用。”昨日她得了路嫣然的動靜,便讓翠濃遞了紙條給梅朱紫。
翌日,太子早早醒來,隻覺脖頸處疼得難受,勉強掙紮起家,抓起那明黃色卷軸推開了書房的門,入眼便見路嫣然站在杏花樹下,鬢角微濕,明顯是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