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車是你的[第2頁/共4頁]

我深吸一口氣，低眼瞧了瞧本身，比起他來也冇好到那裡去。長裙一側的拉鍊被他不加節製的行動扯壞了，內衣背後那排搭扣即將散開，僅餘一個掛鉤還在竭力保持，堆滿褶皺的裙子胡亂掀至膝上，左腳腳踝還掛著條濕黏半乾的內褲。

我將這當作了表示我從他身邊分開的信號，因而回過身去拉開了車門，下一秒他驀地伸脫手，將我一把抓到身前，用力地按進了胸口――腦後被頎長堅固的手心緊緊扣住，他的指節深陷進我的發間。繼而下頜被迫抬起，驅逐他覆上來的高熱嘴唇，潮濕薄軟的唇瓣倔強地壓入我的唇齒當中，前所未見的侵犯性在這一刻完整迸發，幾近奪去了統統津液和呼吸。

亞瑟的模樣很有些無措，剛說出了最後的半句話音就自行掐斷，細心考慮了很久，語速極慢地摸乾脆問道，“你想不想跟我結婚？”

汽車一波接著一波的轟鳴低吼中，馬修撲了上來試圖掰開上鎖的車門，調子舉高了不止八度，飽含著靠近臨界值的肝火和惱火：

“送我回家吧。”

我第一次為本身即將說出的語句而感到不安，也第一次在出聲之前勉強壓抑住了心頭的負罪感，更是第一次將回絕表達得如此委宛迂迴：

亞瑟彷彿還冇完整復甦，存留惺忪醉意的雙眼眨也不眨地望過來，裡頭漫漶著顯而易見的茫然神采，沾到我麵上感受如同觸及了幼貓的舌尖，粉軟中又藏綴著絨細的倒刺。

我正策畫著將來，成果被他一句輕聲的呼喊打斷了。

車門外朝陽投下的強光被一道高大身影粉飾住了一半，馬修的手和他暴怒的聲音一同鑽進了車內，不加節製地大力將我扯出門外。

我硬著頭皮挪開亞瑟搭在我胸口的那隻手，把腿從他的腹下□□。他的上衣不見了蹤跡，因為皮帶抽出了一半，褲腰鬆鬆垮垮的直往下垂墜，金屬扣卡吊在後座把手上。

當皮質車座被逐步升溫的氛圍烘烤得融暖發熱時，我才真正地感到難以忍耐。有誰的手含混地逗留在我最敏感的鎖骨凸起處，來回耐煩地輕按摩挲著，幾近讓我周身軟得冇力量伸手將它扒開，雙腿也跟甚麼纏在一起，兩腳匪夷所思地懸空，睡姿非常不好受。

“教教我吧。”

接下來的一起我們誰都冇想跟對方交換。他專注地把持方向盤，行車安穩如常，隻偶爾在交通燈路口處減速，倉促向我投來一瞥，又趕在我回視前收回目光。

他的手指在輕微地顫抖，從指根到指尖。玻璃貼膜滲入出昏黃的暈光，掉進他格外蒼藍的瞳孔深處，就像蒼穹之上有積雲醞釀著妙幻叵測的旋渦，我猜不出行未到臨到這片天空的究竟會是一片晴霽還是一場風暴。

我被帶得腳根一個趔趄，神態不悅地甩開他桎梏著我活動的那隻手。前男友誤打誤撞見到了我和他老友親熱的場麵，這也意味著我的目標終究達到了，可我為甚麼一點兒也不感到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