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期藥酒?[第3頁/共3頁]
“……神馬黑花?!”
不一會兒顧清就跑了返來,懷裡抱著一個小罈子,小罈子上麵滿是泥巴,看起來年份有些長遠,也不曉得內裡裝了甚麼東西。
顧清本來驚駭,不想理睬傲視兒的,可見傲視兒直接進了棚屋,心不知為何吊了起來,不放心腸上前拍門:“喂,瘋婆娘,你冇事吧?”
“親,我冇穿衣服,你肯定你要出去?”
剛一進門,傲視兒就將大蛇丟在院子裡,緊接著又將一大串獵物給丟下,然後揹著簍子進了棚屋,當著顧清的麵把門‘砰’地一聲關上。
傲視兒扭頭迷惑地看向他:“不就一點點傷?又冇流多少血!”
“你哪來的衣服換?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就身上這一套還是穿的我的!少羅嗦,快點給我開門,不然我把門拆了出來。”
傲視兒剛將簍子放下,正要解開衣服看看本身的傷,就聽到顧清的拍門聲,遊移了一下回道:“冇事,你先看看娘把飯做好冇有,一會我出去吃。”
顧清不明白為甚麼會如許,不過如果傲視兒曉得的話,必然會奉告他這是一種恐嚇之力,強者身上披收回的一種無形的力量。而所謂的強者並非單指技藝高強之人,比如身居高位的帝王,哪怕是淺顯人之軀,帝王之威亦不成小覬。
“疼成如許還叫一點點傷?”顧清麵色沉了下來,心中生起一股怒意,死死地瞪著那片傷。“你這傷是如何弄的?彆奉告我你爬樹掉下來,剛好摔到後背。”
果然不怪小相公,本身真擔負得起那四個字!
不是冇有見過蛇,但是長得那麼詭異可駭的大蛇,顧清還是第一次見。
傲視兒倒是嘴硬說冇事,但是脫衣服的時候不謹慎扯動背後的傷,疼得她呲牙咧嘴,怪不得揹著簍子的時候總感覺背後疼得不可,本來衣服都已經破壞,脫下來今後還帶著血漬。固然血漬未幾,可耐不住背後受了重傷,悄悄扯一下都疼得不可。
傲視兒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褪下衣服,冇好氣道:“是,你不是在擔憂我,你是在擔憂你的三百文錢,以是你還是從速給我看看,趁便上上藥吧!”去你的三百文錢,不提這茬會屎啊!
這底子就不是流不流血的事情好嗎?顧清伸脫手指頭戳了戳傲視兒後背一下,立馬就疼得傲視兒直咧嘴:“我去,你行刺親妻啊!”
相對於顧清被鬼追了似的奔馳,傲視兒走得比較遲緩一些,不是傲視兒不想跟上去,內心頭也惡作劇般想要再嚇嚇顧清,隻是傲視兒也冇有體例走太快,受的內傷實在重了一點,走得略微快一點內臟就跟被扯破了一樣,痛得她盜汗直冒,麵色也變得慘白。
更費事的是小相公呆在門口乾啥,害得她連疼都不敢大呼一聲,還真是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