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那顆痣[第2頁/共2頁]
新帝將一封信遞給裴軼,裴軼接過來一看,的確和他們收到的那封裴嘉月給的手劄內容差未幾。
“即使終究找不到體例處理,我也冇想過要謝家至公子的命。我當年能活下來,乃是謝家所助,即便像是現在如許,便也當是我還了謝家的恩典吧!至於皇嗣一事,皇家人丁暢旺,實在不缺一個孩子。
“先前蔡家好好鬨了一場,說你不是裴家的骨肉,此事你體味過多少?”新帝俄然問道。
裴軼盯著新帝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微微點頭,“你說我便信。”
“確切是毒計,惡毒非常。”新帝喝了一盞茶,“我本當是無稽之談,不過是有人能夠教唆。可厥後,謝家至公子的確是好了,而我的身子也的確有些非常。
他正要施禮,新帝卻扶住了他,“此處也冇有外人,不必如此。坐吧!”
“我當時俄然就想到你身上的痣。我們小的時候見麵總會在一處沐浴,我曾見過的。”
“皇上是何時曉得的?”好久後裴軼才問道,隻感覺喉嚨裡乾的很,聲音都模糊要透出沙啞來。
裴軼頃刻瞳孔收縮,手也在桌案下緊握成拳,一時內心狼籍不已。
裴軼直直的看了新帝好一會兒,心亂如麻。
裴軼進入禦書房的時候,發明這裡獨一新帝一人,服侍的人都被打收回去了。
“何況,這或許也是冥冥當中自有必定吧!”新帝感喟了一聲。
“阿軼,我實在還是但願我們的交誼一如我還在彭城的時候。有甚麼話,我們不如攤開了說,以免被奸人教唆,相互猜忌。”新帝苦笑,“即位的那一日,我收到了一份大禮,不曉得你是否清楚。”
裴軼一時語塞,思疑是必定的,可這類話實在不好說出口。
裴軼點頭,“不算曉得,不過是曾生了狐疑。都說無風不起浪,當時蔡氏和裴嘉月非說我不是裴家血脈。我本來覺得是他們的毒計,可阿誰老嬤嬤說的話,卻言之鑿鑿。
“既是邪術,想來也該不容於六合,我信賴會有體例處理的。天下之大,總該有些怪傑。眼下雖還冇有端倪,可我們都還年青,於子嗣本就不焦急。何況我和歡歡臨時也還不能結婚。”
裴軼點了點頭,“也是剛曉得。”
兩人坐定,恰好爐子上燒著的水也沸騰了,頃刻煙氣氤氳。新帝親身沏了茶,裴軼則沉默的等著新帝接下來的話。
“剛獲得的動靜,謝將軍遇刺了。憑著姑祖母對謝將軍的在乎,想必謝家那邊也已經收到了動靜。”
“實在這些事,說開了也不過如此。”新帝笑了笑,“既然曉得是一條毒計,天然我們就更不該如那些人所願。我若說謝將軍遇刺一事同我無關,你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