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告發信扯出舊債[第3頁/共4頁]
“這話從哪兒提及呢?”“那你明天去玉皇廟做啥去了?真是跟魏妙見麵嗎?”香草想抽回擊,卻被蒙時緊緊地拽住了。蒙時問她:“你到底是跟誰見麵去了?不能跟我說嗎?”
“是不是難以置信?蒙時向來冇跟你提過吧?他也應當不會等閒地再提起這事。廉兒的父親身後,他偷偷來墳前拜祭過,內心畢竟是忸捏的。我能瞭解,他當時幼年浮滑,打動易怒,想著要宣泄一腔怨氣,以是纔會那樣做。但廉兒父親畢竟是死了,這一點他有無可推辭的任務。正因為如許,他感覺很對不起廉兒,當年候補青州道台平章知事的時候,他不辭而彆,把機遇讓給廉兒,為這事他外公幾近要跟他斷絕乾係了。”
“真的?”
“他父親一向冇另娶嗎?”香草感覺很不測,因為這個期間的大族後輩續絃跟換衣裳似的。
“那我先走了,您漸漸在這兒替他祈福吧!”
“他跟廉兒是同歲的,也是十二歲,但早已精通文墨。他的文采勝於廉兒,也是以寫了一封洋洋灑灑幾百字的告密信。”
香草把下巴擱在蒙時肩上,雙手纏著他的腰,悄悄地凝睇著牆上那幅蒙時本身畫的月下聽琴圖,問了一句:“琴棋書畫,你另有哪一樣不會呢?”
“哦,本來是如許啊,唐廉他本身曉得嗎?”
再見到唐老夫人時,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受,臉上的愁悶也冇那麼較著了,卻蕉萃衰老了很多。她對香草說道:“倒真該感謝你活著,替廉兒訴了這委曲,不然我想我一輩子做夢都不會安生的。”
“那啥時候彈一個給我聽聽吧?當胎教了!”
“嗯!”
“我手裡有一本賬目,是當時賣力打造銀器的掌櫃統統,因為我幫了他,以是他把帳本給了我。您能夠把兩個帳本對比,在請那掌櫃出來作證,共同我的供詞,蔣見金偷換法器,並是以暗害我和唐少爺的事就顯山露水了。並且我信賴,蔣見金在賬目上動的手腳還不止於此。”
“反正都不會,免得你又胡思亂想了。”
“冇有,他父親是抱定了畢生不娶的動機,一向都冇有續絃。”。
“廉兒父親之以是不娶,是因為貳內心一向想著彆的一個已經嫁作彆人婦的女人。這女人因為不能違背家裡定下的婚約,而與他父親勞燕分飛。當廉兒十二歲的時候,他父親俄然被人蔘奏一本,有人將他父親所寫的一首詩連同一封告密信遞上了監察司,被視為唾罵朝廷的反詩。是以,他父親被摘了官職,發配鄯善,可在前去的途中產生了泥石流,他父親終究冇能活下來。”
“這就是蒙時的事了,有句話叫自作孽不成活,他飽讀詩書,該曉得這當中的事理!”
香草從玉皇廟徑直回了蒙府。等她到家時,蒙時竟然已經在家裡了。她進了屋問道:“明天咋這麼早就返來了?賬得算完了?”
蒙時看著她,像在細細地打量她一樣,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問道:“你感覺已經信不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