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探究竟問出舊事[第2頁/共4頁]

冬兒忙哀告道：“少奶奶，這些事我們疇前也不全知情，統統都是老夫人和大蜜斯叮嚀的。我們做奴婢的怎敢不聽仆人的話呢？那不是自尋死路嗎？您心腸好，放了我們姐妹去吧！”

“放心，我不會拿你們的命去跟那老太太拚的，莫非你們的命就不值錢了嗎？我能放你們走，但我會找個伴計送你們回籍，一來恐防老太太起了歹心，而來我也好曉得你們住在哪兒，我想你們應當不會有貳言吧？”兩人天然明白香草的意義，一旦香草曉得她們故鄉地點，今後有事便可隨時尋她們。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兩人都感覺承諾是最好的體例。

香草倒抽了一口寒氣，一想到蛇，她滿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等她發問，冬兒已經噗通一聲下跪道：“少奶奶，我們也不曉得是黃金液。當時袁老道兒給我們的時候，是一個手掌大小木匣子裝著，隻是千叮嚀萬叮囑不讓我們翻開。”

香草想了想說道：“能夠咬住二哥的一定是條毒蛇，或者是無毒的，隻是因為發急，冇看清楚罷了。武慎行再使些陰招子，這事也就成了。”

兩人遲疑了一小會兒，然後由冬兒開口了：“不曉得少奶奶是問哪一件？常日裡除了每月送音量和香油以外，也經常問袁老道兒拿些東西。”

香草輕聲笑問道：“姐也瞧出來了？”香辛道：“我在內裡混日子的時候，隻怕她還在家裡撒嬌呢！那點小狐媚樣兒咋逃得過我的眼睛，我最討厭那不循分的女人了！這事你不必操心了，我來替你打發了。”

香草忙跟著丫頭去了。剛進灶屋那院子，她就聞聲許氏聲音清脆地說：“瞧見冇？這絲瓜絡子洗東西纔好用呢，比那麻布都好用！”一個丫頭說：“絲瓜絡子用久了粗手呢！”許氏道：“哎喲，可真惹不起你們這些城裡的丫頭，倒學得跟那些令媛蜜斯似的愛計算了！這鍋碗刷不潔淨，下頓咋用呢？瞧著你們這些城裡愛潔淨，實在也不咋的。”

許氏冇瞥見香草，隻顧著跟那些丫頭說：“瞧我煎的這餅子，那才叫餅子呢！上頓你們誰煎的那香蔥餅另有香蔥味兒嗎？我吃了三個才吃出來呢！”遞水的丫頭笑道：“老夫人，那香蔥裡摻雜了香菇，酒釀蟹肉，豆腐乳呢！”“乖乖，不就是煎個香蔥餅嘛，倒把蟹黃都搬出來了，到底是吃蟹黃還是吃香蔥啊？我覺著把那香蔥真是糟蹋了！”

香草凝眉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武慎行和蒙嫻方纔回到蒙家，二哥掌管家業，天然是他們最大的停滯了。蒙老夫人真是吃力心機。”她又問這兩丫頭：“二少爺中毒之時，莫非冇人思疑啥嗎？”冬兒回想道：“那天是上已節，夫人帶著大蜜斯和我們出門去踏春了，臨出門前，奴婢聞聲大姑爺跟二少爺說，那三月初三淨是女人到處閒逛，有啥看頭？他曉得一個去處，能獵到錦雞，問二少爺要不要去走一遭，二少爺當即就承諾了。等我們返來的時候，就傳聞二少爺給毒蛇咬了。當時老爺差點冇嚇死疇昔，幸虧李大夫救了二少爺返來，今後李大夫就成了府上公用的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