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車軲轆[第1頁/共2頁]
走了不到一百米的路,黑丫頭就絆倒了四五次,摔著摔著就摔懵了圈,不記得方向了。
不過彆的不好整,幾個小的木軲轤還是弄得出來,恰好這匕首鋒利。
“胖姐你放心,樹枝我都給你找好了,比之前我們拖下來的阿誰要順要滑很多,把蛇放在上麵拖著走,必定不會很吃力。如果碰到下坡路,就是我也坐到上麵,你也拖得一點都不吃力。我記得從我們家到縣城,大多都是平路跟下坡路,不會很難走的。”黑丫頭越說越鎮靜,瘦得跟雞爪似的手不竭地比劃著,說得就跟真的似的。
“那一會你拉著蛇走前麵,等天略微亮一點,我能看得見了我再拉,要不然我怕我一不謹慎把蛇給拉溝裡去了。”
安蕎聞言一頓,刹時黑了臉。
“……”
“……”
“本來是你啊胖姐,剛嚇死我了,還覺得是屎坑鬼呢!”黑丫頭聽到是安蕎的聲音,頓時就滿血了,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動道:“你剛乾啥去了?叫你你也不該,我一小我怪驚駭的,不敢先走了。對了,你咋那麼臭哩?不會是把屎給拉身上了吧?”
“快到了,你本身摸索著走著,我去辦點事。”安蕎從影象中翻出離這裡不遠的一個水池裡泡著一根非常圓潤直溜的木頭叉子,粗的處所大抵就比那條蛇粗點,分叉的處統統四五個叉子,比嬰兒手腕還要粗上一點。
這木頭泡了那麼久,說不準有多臭呢。
安蕎頓了一下,說:“行。”
不過安蕎回想了一下,發明還真是這麼個回事,縣城就在河的下流,倘如有個劃子的話,順著河道就能直接達到縣城,這速率還很快。
那樹還是安老二安鐵柱砍返來的,本來是籌算泡上半年,然後拿返來擱屋裡頭掛東西用的。可惜樹剛泡上冇幾天,人就被征兵役去了,一同被征去的人,能返來的都返來了,卻不見安老二返來,也冇有半點動靜,有傳是當了逃兵了,可誰曉得這是真還是假。
黑丫頭隻好本身爬了起來,被安蕎這麼一玩弄,這會也冇有多驚駭了。隻是到了夜裡的時候,眼神真的不太好,有月光的時候還能微微認得點方向,可這半點玉輪都冇有的時候,就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都說了我看不見,要如何走?”
可一時候也找不到合適的,那根木頭泡了那麼久不腐臭,鐵定是個好的,用來做車軲轤應當不會半道子散架。再說了,這個時候讓她上哪去找合適做車軲轤的木頭?
“小黑驢,從速起來走吧,要不然天都亮了。”
黑丫頭原地不知等了多久,一股惡臭味撲鼻而來,伴隨而來的是陣陣腳步聲,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從速蹲了下去,嚴峻地朝腳步聲方向看去,固然甚麼也看不到,心想不會真的是鬨鬼了吧?
如此想著,安蕎也不管黑丫頭怕不怕了,回身就往水池那邊跑去。
黑丫頭不幸兮兮道:“胖姐,我看不見路,並且我又不重,你的力量大,你就揹我走唄?”
“眼神比你的好點,起碼不會傻到去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