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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後現在脾氣好了很多,眼看著皇太後那一陣慘敗樣兒,再看看帝後二人現在待她極客氣,這脾氣如何能不好?陳熙這仗隻要不是慘敗,官家必不會虐待了他,太皇太後現在也算得無兒無女,唯有孃家這個牽掛,熬到現在,便也無旁期盼了,如此甚好。
崇安侯夫人道:“蠻子向來邃密,你那裡曉得?這與官家一處住了,正都雅著,免叫偷嘴哩。”
淑太妃聽她嘴硬,於旁道:“大郎自是好,好孩子不須父母掛記,嫂嫂少說幾句兒,卻好將眼睛往三郎身上放上一放,休要他哥哥前頭賣力拚來光彩,他於背麵抹了灰!”
九哥卻不是先帝這般脾氣,雖說性子沉穩,談不上甚剋意進取,卻脾氣剛毅,看這些亂七八糟便不上眼,想著要“廓清”一下兒。想要做事,頂好是用心,休來個旁事來與他用心。
錢氏麵露難色,道:“是略有些兒,南北民風是有些不大一樣。”
崇安侯夫人道:“這也是看緣份哩。”
這日,3、五夫人,原也是閨中手帕交,聚作了一處。不好聽戲文、觀歌舞,恰好專了心嚼舌頭。
原侯夫人嚇得麵如土色,這纔想起來,本來傳聞過,這位婆家姑母勳貴家姐兒,性極烈,縱嫁與先帝,也是不改初誌,後因實在吃了些虧兒,又有了兒子。為了出息為了兒子,也為著受了經驗,這才斂了脾氣。不然也做不出能扶著先帝上位,又製了先帝幾十年齡兒來。
然她死了兒子,又與嗣子分歧,處境又不幸,那一等美意便忍住了不說她是非。她偏又好自鬨出些個事來,叫人不得不說。
九哥這纔不說話了。
太皇太後這才收回了眼,道:“你還冇胡塗到家,也好,”忽地舉高了調兒,“把二姐與我管好了!哪有婦人總與丈夫辯論?一不快意就拿孃家壓人,她既嫁了,便是旁人家人了!有如許女兒,家裡旁女孩兒還要不要說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