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詭異的玉牌[第1頁/共2頁]
推開囚室大門,一名女子被鐵鏈綁在木架上,渾身血淋淋的。腦袋輕垂著,約莫是受刑太重而暈疇昔了。撲鼻而來的血腥味,讓趙無憂皺起了眉心。
“本座還覺得,趙大人甚麼都不怕。”穆百裡罷手便分開,冇有再多說一個字。
“冇事。”趙無憂攏了攏披肩,神情有些懨懨的,似是累著了。
“那些女子齒間藏藥,一經查出,當即他殺。可你冇有!”趙無憂笑得涼涼的,“你冬眠教坊司半年而為有馬腳,足見心機非常周到。”
“你為甚麼不殺我?”女子坐了起來。
紅姑點頭,“讓人探過了,冇有內力。”
“會武功嗎?”趙無憂問。
趙無憂身子一僵,快速撫住本身的喉部。
她倒不是怕死,而是有些處所,是絕對不能碰的。
陰暗的地牢裡,趙無憂徐行前行。
“何故見得?”女子明顯一愣。
奚墨上前,“據可靠動靜,有個不著名的構造一嚮往都城各大官員家裡送標緻的女子。這些女子的身上無一例外都有如許一塊玉牌,彷彿是某種聯絡暗號。這兩年,公子一向在清查這個玉牌的來源,但是一向無果。要查又不能打草驚蛇,以是公子隻能從這些女子身上動手。”
直到出了宮,上了馬車,目睹四下無人,奚墨纔敢開口,“公子,抓到人了,活的。”
誰不曉得,司禮監掌印寺人,東廠提督穆百裡,慣來喜怒無常。
趙無憂深吸一口氣,指尖撫過藏在衣領裡的咽喉。喉結是假的,表麵看不出來,不代表摸不出來。
她想起家,卻被穆百裡重新摁在凳子上,轉動不得。
趙無憂坐在火爐邊上,淡淡然道一句,“醒了就說話。”
雲箏在外甲等得焦急,總算見到趙無憂出來,這才如釋重負,“公子?”
“如果我奉告你,玉牌的來源呢?”女子凝眸。
雲箏翻開手中的盒子,裡頭整整齊齊的擺著三個玉牌,現在算上紅姑手裡的,是第四個。
“大人!”坊主名喚紅姑,之前是趙無憂母親的貼身侍婢,現在是教坊司的坊主。對於紅姑,趙無憂是信賴的,暮年如果不是她,她和母親早就冇命了。
“屋子裡倒是甚麼都冇有,唯有在她返來以後,於她身上搜到一個玉牌。大人早前說過,如果女子身上有如許的東西,必然要頓時措置。”
“能入得了督主的眼,天然是好東西。趙某是個俗人,對這些東西慣來感興趣,倒是讓督主笑話了。”趙無憂深吸一口氣,死力保持內心的平靜,“狐裘已償還,教坊司另有事急需措置,就不叨擾督主了。告彆!”
“在哪?”趙無憂問。
趙無憂也不看她,“你跟她們不是一夥的。”
“大人,這到底是甚麼東西?”紅姑驚詫。
生與死,去與留,隻能握在坊主或者趙無憂這個禮部尚書的手裡。
他站在她身後,她看不清他現在的神采,冇法窺測穆百裡到底是甚麼意義。
女子持續道,“我本名傅寧,父親本來是從三品廷尉。承德九年,我父被東廠構陷,說是通敵叛國,謀逆犯上。皇上最恨的就是謀逆,家父有很多門生,東廠秉筆寺人穆百裡引先帝書儒一案,將我傅家連誅十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