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逃[第2頁/共4頁]
幾名侍衛立即衝上來。許才之嚇得麵色烏青,張去為尖聲狂叫:“快抓住刺客……妖婦,竟然的膽敢行刺官家……”
“老天不該死!該死的是趙德基和秦檜!”
報仇,竟是遙遙無期。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花溶立即想起張弦之死,以及於鵬等人的貶斥放逐,怒不成遏:“當初你是如何承諾我的?張弦呢?他為何死了?”
她翻身正要上馬,金兀朮躍起家一把拉住她,大聲喊:“花溶。”
“惡賊,你和趙德基一樣,是天下最大的惡賊,你和秦檜一樣,是天下第一無恥的渣滓……”花溶撲上去,耳光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他的臉上,頭上,糾扯,撕咬,毒打……金兀朮一動不動,被廝打得嘴角流出血來,如一灘泥普通倒在地上。
“我不是假惺惺,也有掌控。據我所知,王君華正在往燕京的路上趕。她到了燕京,我就總有體例再拿秦檜。你莫非不想先殺掉這對狗男女?”
花溶又是一耳光摑疇昔,這一次,金兀朮還是未曾躲閃:“花溶,你若想殺了這二人,非聽我的不成。這天下,唯有我才氣真正幫到你。”
“花溶,我有個好體例,讓你一一報仇……”她轉過身盯著他熱切的眼神――他臉孔浮腫,儘是血跡,烘托出一雙眼睛如某種暴虐的狸貓。“金兀朮,你少假惺惺的了。”
“你早已下了毒,我的命完整把握在你手裡。我不敢在你麵前扯謊,花溶,你本身辯白一下這番話的真假。”
花溶的手一鬆,匕首“當”的一聲掉在地上。
她嘲笑一聲:“隻因為你比她更肮臟,冇甚麼好嫌棄的。金兀朮,他們是你養的狗,你休得花言巧語騙我。”
金兀朮鬆一口氣,倦怠地閉著眼睛,也如她先前一樣,橫躺在地上,如一具死屍。獲得動靜後,他完整不敢置信,連夜趕路,用了大金最好的一匹千裡馬,幾近不到半月就趕到了臨安。內心模恍惚糊地悲喜交集,那是見她生還時頃刻的救贖――這類欣喜,無以言表。還活著,這個女人竟然大難不死,真的還活著。
“快,將她抓住碎屍萬段……”
張去為顧不得持續尖叫,立即去攙扶趙德基,隻見趙德基彎著身子,背心上滿是鮮血,喉頭一陣可駭地乾嚎。
好久,她打得累了,渾渾噩噩中俄然急中生智,想起本身的匕首,舉起就向金兀朮心窩刺去……
“官家,官家……”
彷彿天上掉下了一塊龐大的餡餅。殺掉秦檜和王君華,是本身夢寐以求的第一步。多大的引誘?但是,天上那裡會掉下那麼多餡餅?
四周侍衛已經追上來,花溶追逐不及,功敗垂成,又驚又怕,不加思考,一回身就往相反方向跑去。風呼呼地刮在耳邊,她吹一聲口哨,一匹大黃馬縱身而出。還隔著一丈遠的間隔,她幾近是飛奔著縱身一躍就跳上了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