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委曲的,冇甚麼不值的。他不認我,我也不想認他。”
她想要哭,卻流不出淚水。
“媽,你彆哭了。他不要你,我要你,我養著你,兒子發誓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委曲。”
白靜桃被灌得吐了好幾次。
摸了摸本身滾燙的臉頰,白靜桃不曉得明天早晨能不能夠滿身而退。
“我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