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習以為常的早餐[第1頁/共2頁]

媽，敬愛的媽媽已經不在了，永久不在了！再也聽不到她這個女兒的喊聲，再也吃不到她這個女兒做的早餐了。

摘下耳墜，放回了錦盒裡，鎖進抽屜，向春早和順地笑著：“媽，我會收藏的，留給我們的苗苗吧，我累了，要去歇一會兒了。”

走出寢室，頓覺不對，一偏頭，看到劉誌強躺在沙發上熟睡著，渾身的酒氣。

垂垂的，一股寒意從腳底伸展開來，越來越冷，不由打了個寒噤，

米粥、煎蛋、花捲、小鹹菜，一一擺好。媽，起床了嗎？該吃早餐了。走向小寢室，俄然停了腳，向春早紅了眼眶。

媽，諒解我華侈這一回，我是不肯再給他做一次飯了，讓他用我們的碗筷，我感覺噁心。清算了飯桌，向春早走進衛生間，“哢嚓”從內裡鎖了門。

哎呀，聽到疲塌的腳步聲，向春早轉過甚來，他還在家？他還回這個家乾甚麼？還想吃我做的早餐？真是笑話。

甚麼時候返來的？如何一點聲音冇聽到？管他呢，寶貝還急著拉撒呢。

越團越緊，越滾越近，纏在了身上，還是冇有四肢冇有五官的臟東西。

疏忽沙發上的劉誌強，向春早用心做著早餐。

抱著小狗滿屋子轉悠，自言自語，彷彿小狗能聽懂她的話，喃喃不斷。展開眼睛閉上眼睛，到處都是媽媽的影子，深呼吸淺呼吸，到處都是媽媽的味道，冇法按捺本身馳唸的心，向春早疼痛的無以複加，不敢呼吸。

唉，王豔豔哪樣都好，就是不會做飯，不過，那小腦袋瓜子工緻著呢，學學不就會了？有甚麼難的？你耍甚麼威風？也不看看本身都乾巴成甚麼模樣了？分開我誰會要你？真是不自量力。

合上了窗簾，伸直在床上，迷含混糊，KTV那晚的景象躍然呈現，丈夫和阿誰女人，韓秋實和王曼麗，膠葛，還是膠葛，充滿著酒精的味道，垂垂濃烈，烏煙瘴氣，揪成一團。

向春早直起家，一眼就瞥見小狗正怯怯地伸直在身邊，眼睛裡裝滿了委曲。

對於人到中年的向春早來講，不管如何的日子，都過得緩慢，轉眼，過了春節，也到了女兒返校的日子。

從丈母孃歸天到現在，這個家對他來講變成了冰窖，老婆底子不睬他，女兒稍好些，也隻限於打號召。不睬也罷，不是另有嬌滴滴的王豔豔嗎？這裡不留我，自有留我處。

穿戴鞋，劉誌強內心滿不在乎地發著牢騷，翻開門，走出去，轉頭看了一眼蹲在門口的小狗，擠擠眼睛，緊緊鼻子，“哐”關上了門，向樓下晃去。

起家走進小寢室，陽光下，那隻藤椅還溫馨的立在窗前。

媽！心如刀絞，奔疇昔，趴在媽媽坐過的藤椅上，向春早無聲的抽泣，久久冇法平複。

“還記得這幅耳墜嗎？這但是你留下來的獨一的嫁奩，我來戴給你看看吧。”坐到打扮台前，向春早拿出媽媽留下的小錦盒，取出一對珍珠耳墜戴了上去，“媽，真都雅，既高雅又清秀，很有味道呢。你總說我長得像爸，如許一看，實在我也挺像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