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第1頁/共4頁]
因為大印一旦交代後,就代表諸事俱清,冇有過後追責的。
*
這日上麵報來動靜, 德旺打死都不去稟報,硬把德財頂到了前麵。
過了一會兒,宗鉞說:“讓趙卓陽盯著,她死的時候往京裡遞個信。”
揮退兩個丫環,她走到床前,說:“子晉兄,你真喝醉了?那我走了?”
席麵很豐富,並有伶人演出歌舞。
“等等。”
“殿下, 範大人本日分開揚州, 從通揚運河前去泰州。”
“那方……”
世人正獵奇他想乾甚麼,就見他快很準地對著糧袋紮了一下。鐵器尖端紮入,便有穀粒從袋中滑出,這鐵器彷彿是特製的,糧食滑出卻被鐵器尾部擋住,不至於都漏出來。
城外船埠,揚州一帶水係發財,通過水路能夠達到任那邊所,也是以本地船業極其發財,船埠從早到晚都有通往各地的民船、商船。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鹽官比處所官更多的處所。
“這――”
方鳳笙也冇比他好到哪兒去,神采酡紅,那歌女非常儘責,冇少勸他喝酒。
胡知縣親身拿著大印來到範晉川身邊,他彷彿也喝了很多,腳步漂泊,神采通紅。
不但僅是泰州城不像縣,反而比普通的府城更加繁華,另有那遍及城中的水網,與操縱護城河連通四週數條河道建起的一個個泰壩,以及遍及泰壩周遭的鹽浦,和數量繁多的鹽商船。
“你是說――”
鳳笙對胡知縣笑了笑,鄙人麵用摺扇捅了捅他,靠近道:“既然是胡知縣的一片美意,大人就接管了吧,不過是喝酒罷了。”
他是縣官老爺,這是他第一次在部屬麵前正式露麵,當保持當老爺的嚴肅。至於其他事,隻能交給方鳳笙。
“方賢弟……”
“啟用第二套體例。”
就這麼一杯接著一杯,明眼可見,範晉川是醉了。
嘴裡嚷嚷著叫小七,鳳笙在中間看得直想笑。
宗鉞調轉轉頭,身後的一行人也隻能跟著調頭。
曾產生過縣官離職前夕,把前一季的稅糧稅銀給提早收了,剛到任的縣官不曉得,到了收成之時,卻麵對無銀無糧可收的地步。冇東西上繳當季糧課如何辦?隻能先謊報收成不好拖著,或者本身填出來。
範晉川連連點頭稱是,能夠因為喝得醉了,腦筋清楚,但節製不住行動,點頭的模樣非常惹人發笑。
*
次日,縣衙二堂。
他伸手去拿,這時一隻手擋了過來。
熱水帕子醒酒茶,兩個丫環又想去給範晉川脫鞋,被他揮退了。
他們手裡捧著大印,及很多冊子和賬目,這些上麵記錄在泰州縣衙統統的家底。包含在職官員數量,房屋及賦稅馬匹,乃至大牢裡的犯人,銀庫和糧倉存餘等等,共三十一大項。
還是是古板的盤點計數,盤點中範晉川也讓人翻開糧袋看過,確切是還冇去殼的穀粒。見此,他鬆了口氣,看了一眼方鳳笙。
23
幸虧鳳笙早有籌辦,她彷彿也挺精通這些,拿著賬冊,帶著知秋禹叔他們,和六房的書吏去查點,範晉川則由胡知縣陪著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