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亞特蘭蒂斯[第4頁/共5頁]

“這麼……”一下子冒出七個稱呼讓波莉感覺腦袋發漲，幸虧看到帕斯卡爾眼色從速開口。

“甚麼牧師布羽士的？”波莉鬆開帕斯卡爾，帕斯卡爾過了一會，纔開端喘氣，說道：“紅色教廷裡一共七級神品，執事、布羽士、牧師、神甫、主教、紅衣主教另有教皇。”

帕斯卡爾忍不住皺眉，心想此人說話顛三倒四的媒介不搭後語，就像是背書時候記錯了一樣，不曉得教廷如何安排如許的人來作導遊。不過轉念一想，或許虔誠的教徒都在教廷，這些不過是遊艇公司聘來的吧。

從高空看去亞特蘭蒂斯像是用尺子畫出來的等六邊形，四周環海，北麵通聖橋連著本地，城中一條貫穿南北的贖罪大道格外顯眼，兩旁擺列著一個個龐大石人，朝著北麵的聖靈殿膜拜。大聖堂在正中心，教堂兩翼的修建固然不高，卻賣力地往東西兩側伸出去，前麵則是一座金碧光輝的小樓，看去好像黃金整塊雕成，恰是聞名天下的虎魄宮；再今後則那聖靈殿是聖徒貯棺之所，特彆是曆代教皇另有比聖徒更高一等的聖使徒，內裡叢立著坊間稱之為聖碑的石塔。贖罪大道正中間兩側是帝國最高學府柏拉圖學園跟牛頓學園，南端海岸則高矗立立著聖母像，據傳高達千丈，乃是帝國第一高度。聖母雙手高舉火把，傳說是被天火撲滅，乃是永久不滅的崇高之光，胸口則掛著龐大的紅色教廷意味的X架。

其他旅客齊刷刷一聲驚呼，導遊嘴巴更是一陣抽搐：“那不是火光，而是崇高之光，是神照亮天下、指導罪人的崇高之光，從開天辟地以來就永久不熄的！”

“你纔是傳……我是牧、牧師，就要升神甫了，不是本年，就是來歲。”導遊臉上終究有了一絲赤色。

“生而有罪？莫非我冇生下來就殺人放火？”愛麗卡撇嘴道。

“小哥的話很鋒利啊！不過有冇有想過，為甚麼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富人？有些人卻生下來就是貧民？因為富人宿世虔誠禮敬紅色教廷，以是神給他們賜福啊！那些貧民，恰是不敬神之人，纔會刻苦受難。心機不純粹的人，神又怎會讓他們穿過聖橋玷辱聖城呢？你們要認識到神的意誌是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你附和神神是它的旨意、你思疑神是它的旨意、你進犯神一樣是它的旨意。不管你想甚麼做甚麼都是神的旨意、都是它安排啊！”

“曉得了。”波莉跳下胡蝶結，融入來交常常的人流裡。

導遊一愣：“戔戔凡人怎能跟聖母比肩呢！至於那燈塔，神的胸懷是廣博的、寬大的，不會跟凡人爭三奪四。”

“那明顯是火把，不燃燒莫非還噴水？”

帕斯卡爾聽到這話，心房就像被人用力攥住，不是痛苦卻說不出的難受，心想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吧。傳聞聖女守靈三年以後，會被教皇賜婚給貴族，即便是對貴族而言，也是莫大的光榮，各大師族輪番掠取。這時內裡豔陽高照，火把上也收回奪目光彩，帕斯卡爾卻俄然感覺四周灰濛濛的，像是染了一層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