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菩提[第2頁/共4頁]

韋彥擔憂隧道：“畫像開口，必有妖異，它們不會吃了我吧？”

白姬道：“當然有啦，古往今來，佛家各種百般的宗派一大堆呢。武後現在推行《大雲經》，怕是還得增加幾個宗派。達摩祖師初創了禪宗，流支三藏和光統狀師是菩提宗，他們各自有各自的禪學與教義。”

元曜又問道：“白姬，畫像口裡說的‘流支三藏’，‘光統狀師’是甚麼意義？”

韋彥道：“明天早上，我回宴堂檢察，也冇有甚麼獨特的處所。白姬，這件怪事是不是有甚麼不好的兆頭？百僧宴會不會出甚麼事？萬一百僧宴出事了，我得擔任務的。”

元曜道：“佛家另有分歧的宗派？”

白姬笑道：“軒之放心，冇事的。”

元曜笑道：“丹陽，你如何有空來了？”

白姬笑道：“是挺有鬼氛的，畢竟畫像都開口說話了。韋公子，畫像都說了些甚麼？”

白姬道：“韋公子談笑了，佛門淨地，如何會有妖異？這叫做神蹟。神蹟產生，必有因果，韋公子，你就不獵奇嗎？”

“白姬呢？她在不在？”

裡間，青玉案邊，元曜忍不住問道：“白姬，那無字空明禪到底有甚麼深意呢？”

白姬迷惑隧道：“石林當中有三個聲音在辯佛？”

白姬回過神來，笑道：“佛像開口，乃是吉兆。韋公子，你無妨今晚再去宴堂，聽一聽淨光天女們還說了些甚麼。”

處寂雙手合十，道：“好的。玄奘禪師一返來，貧僧就讓波羅蜜來奉告您。”

韋彥笑道：“過來逛逛，趁便有一件怪事想奉告白姬。”

“嘻嘻。”

“這三個聲音在辯論些甚麼？”

離奴道：“嗯！”

“太奇特了。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呢？玄奘又去哪兒了？是不是去參這空明禪了……”

“白姬，佛家的宗派好龐大，小生聽得腦瓜暈暈乎乎。”

離奴道：“二舅，明天再來，阿離給您做快意八珍卷、羅漢雕胡飯！”

白姬笑道：“也算是睡著了吧。夢境深處，便是空境。浮生若夢，空空如也。”

“處寂禪師啊，他師從五祖弘忍禪師，跟達摩祖師倒是一個宗派，都是禪宗。啊，搞不好這就是他能在空相寺夢見達摩祖師，得無字空明禪的啟事吧。”

韋彥收了摺扇，道：“我此次來，不是為了閒坐，是為了……為了……有一件怪事，白姬你得聽一聽……”

元曜一下子醒來，忙不迭隧道：“小生冇睡，客人在那兒？！”

元曜一愣，倉猝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走到裡間外聽著。

離奴買菜返來以後，見過了處寂，便和波羅蜜一起去廚房做午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