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文盲城主[第1頁/共3頁]
徐灝歎了口氣,對著顧庶等一乾嚴峻起來的年青參謀們,說道:“寫的不錯,可有需求計算用詞麼?看得我眼睛都花了!說了多少次用口語文,我不在遼東你們就故態複萌。
“是。”顧庶本年三十歲,暮年秀纔出身,從遼東軍校畢業後,因成績優良留校擔負教官,客歲被徐灝升為參謀長。
“都下去吧。”徐灝揮手命代表們滾蛋,“任賢。一人之智力有限,天下之事件無窮,非擇賢而任之,身雖極憊,心雖極瘁,漏誤益多。任賢者,非徒雲任之罷了。必信之專,而毋掣其肘;責其大而不苛其細,收其成而不求其速。且賢士之進退,不獨仇敵之所窺。而動止實關鼎祚之存亡。一賢任,則諸正士進,而不肖者遠矣。移風易俗,服敵安民,孰有過於此者哉!”
凡民之性,常難定而易亂,奸民之念,每喜異以標新,趨勢不一,致治難堪。故凡異言異教煽動愚民者,必急去之。惟以禮義為教,綱常為尊,使農安於田,女安於機,士安於學,工商安於業,各安其事而不遷。為上者尤不成信重異端,惟古聖先賢勞瘁憂民之事常時宣佈,使民氣肺通達不雍。即有倡胡說於官方者,吾知聞之,必掩耳而走,袒臂而驅矣。心一力齊,何使而弗得哉!
第二條是重農,這是徐灝最為正視的處所,不過一看之下也不過如此。
徐灝點頭道:“說下去。”
重農之道在於黜技能之民,絕娛玩之物,使天下非耕不得食,非織不得衣,則遊食之民,無益之工,莫不儘歸農桑。西山東海之曠土,莫不辟墾。則大家皆有恒產桓心,雖遇水旱饑謹,不為大害;即奸豪竊據,煽動住民,必無捨出產之樂而蹈萬死之途以應之者。安民弭亂之道,莫不由此。
指著第四條的薄賦,徐灝對勁的道:“寫的好,窮奢極欲,雖儘天下之財猶不敷。抑私養民,稍捐耳目之好而不足。百姓足,君孰與不敷?富在百姓,雖有凶荒,不煩施助,可免流浪結聚,所省極多。能夠送到朝中諸公的手裡了,也讓他們批評一下。”
徐灝對此深覺得然,明朝比年都有叛逆,不就是科罰太重的原因?交納不起稅賦不跑等甚麼?
而接下來的理外就令他非常惱火了,第一條謹邊備不去說他,第二條的複屯田不實在際,眼下屯田製正在一點一點的腐敗,莫非視而不見麼?
他歎了口氣,希冀這幫傢夥去搞政治就是扯淡,真覺得一個個站在廟堂之上,指導江山了?
徐灝也冇體例,上輩子冇做過官,這輩子也算是冇做過官,乃至連管理一個縣城的經曆都冇有,碰到此種實際上的題目一點轍也冇有。
參謀長顧庶說道:“凡國將不國,皆是朝有佞臣,邊多勁敵,文官燒燬實學而習踏實,武將忽視策畫而貪怡樂。”
看到這兒,徐灝已經冇有任何耐煩了,太累!把文章往桌子上一扔,“都改成口語文,甚麼時候黌舍裡的門生也能看懂,甚麼時候交給我。”
都督府,徐灝聘請全城士農工商的代表齊聚一堂,聽取各方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