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大鼻大眼[第1頁/共4頁]
大師夥紛繁催促,二女隻得把酒都給喝了,鼓聲又起,如此花輪了兩圈,這一次在迎春手中歇住了,迎春喝了酒唸叨:“馬踏春泥半是花。”
沐凝雪舉杯喝了一口,漸漸唸叨:“去鬢花顏金步搖。”說完數到了紅葉,紅葉笑道:“也不知誰再作弄誰。”
沐凝雪叮囑她們歸去把好茶葉沏一壺來,給女人們嚐嚐,很快麝月端著茶返來。
世人都驚奇的問道:“你這句那裡來的?”
徐江趕快解釋,富氏說道:“拆了鞦韆也就罷了,可這裡這般侷促,整天叫人不安閒,每天回家也欠都雅。你說可不成以出去隨便逛逛,我要騎馬出城打獵。”
金珠說道:“蜜斯,我們將來都要靠著他過日子,徐家雖好可到底分了家,將來保不準哪天三房也要分炊,相公就是家裡的頂梁柱,蜜斯你要再狠打他,我可就不依了。”
香萱則笑道:“我們站在這兒,聞見一陣陣花香,人說海棠無香真冤枉。”
誰知當晚還冇等他懇求金珠彆拆鞦韆,次日一早,金珠夙起叫了幾個小廝出去,七手八腳把鞦韆給大卸八塊,等富氏起床出來,院子裡甚麼都冇了,氣的就要拿徐江都雅。
徐江隻好說道:“那我出去問問,看順天府三廳大人們有讓女眷出去看風景的冇有,就算有你也彆打獵,出去逛逛就算了。如果衙門裡冇有女人出去,那我也不敢承諾了。”
富氏揚眉道:“他們一個個酸秀纔出身,甚麼三從四德壓著女人頭上,很出息麼?虧了你是徐家後輩,看看三哥的為人,那纔是真正懂女兒心的,身為男人漢連個擔負都冇有,下屬如何了?他死了爹孃,莫非還得我去哭靈啊!”
徐灝很天然的站起家,叫人送過來一桌簡樸的酒菜,月蘭說道:“那我們伐鼓傳花,傳到誰鼓聲住了,就喝一杯酒,念一句成詩,要帶個花字。那花字數到誰,誰再喝,說不出來的罰三大杯。”
稍後王玄清和徐青蓮袁氏等人過來,晴雯她們起家讓出位置,徐灝也跟著起家,說道:“我說一句當作收令吧,名花傾國兩相歡。”
富氏氣道:“不可,千萬不能拆了!豈不是主動逞強於人?”
“開端吧。”月蘭接過來一枝海棠,讓靈玉在簾外伐鼓,端起酒杯一聲起令,便聽咚咚咚的鼓聲響了起來,那花剛好傳到了沐凝雪手中,鼓聲停了。
徐灝百無聊賴的跟在前麵,跟著她們尋了一間花廳坐下。紅葉說道:“月蘭姐,你是向來做令官的,我們行個令。”
徐汶要弟弟們跟他去見地下家中的伶人,徐淞和徐海獵奇之餘跟著去了,徐湖陪著馮文君走了,徐灝留了下來。
香菱笑道:“這話說的不著調了。不過是陪你懶了床,晴雯姐刀子嘴豆腐心,每天不被她嘮叨幾句,我還不風俗呢。”
金珠說道:“周相公是個老成之人,他平常在家凡說甚麼事,都有事理,這事應當聽他的。我們也玩夠了,叫人把鞦韆架子拆了吧。”
徐江說道:“有啊!我老婆就是,周先生莫非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