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暢談衷曲[第2頁/共3頁]

“彆說了。”徐潤皺眉，“我們疇昔喝酒吧。”

耳聽琴言的聲音清脆動聽，說道：“人說海棠有色無香，你冇聞到香氣麼？我感覺比彆的花還香些。”

琴言一怔，冇想到他會這麼想？情不自禁的問道：“你這麼想讓我離京嗎？”

唉！至今記得師父叫我去陪酒，真如芒刺在背。看著她人天然得很，有說有笑，師父要我學她們，但是我如何也學不了，身子生硬的不聽使喚，明知做了這行定要如此，我也不懂是甚麼原因。

“我那裡情願？”徐潤苦笑道：“我何嘗不想與你長相廝守，同苦同樂。隻恨我一無才氣，與廢人一樣，還得不時顧著父親返來，如果他白叟家放了外任，還要帶我出去，幸而冇有到這步地步。再說我不久就要結婚，表妹和她家人都是眼裡不揉沙子的，我怕遲誤了你一輩子。”

慧芳笑道：“這也是極好的。隻恨我們生了這輕賤的命，冇有琴言的福分。我這兩年何嘗不想改行？恰好無行可改，我們呀就和仕進的在伯仲之間，除了這個啥也不會。女人家不過做買賣，又不在行，並且在金陵，就算改了行人家也熟諳，必須得離京去個誰也不熟諳的處所。你們當我情願唱戲陪客麼？落在此中跳不出來罷了，就算一年賺一萬兩銀子，成了豪財主，又算得甚麼？總也離不了輕賤妓女四個字，我是決意要走人的。”

終究徐潤還是說出了私心，想把人留在身邊。琴言也不怪他，笑道：“嗯！提及在秋水堂，第一的不好就是點我唱戲，內心就像上了法場，要死了一樣。但是一等上了台，我內心又起了彆的設法，把我整小我不當作我，權當是彆的一小我，任人看，任人笑，與我冇有涓滴相乾，全神灌輸的唱下去。下了台，我就又露了秘聞，感覺慚愧了。

徐潤笑道：“那好，但願神仙給我們真言。”

四五個墨客麵前一亮，暗道不愧是傳言般的大美人，戀慕的看著徐潤和才子在前麵並肩而行。

男人們立時到處嗅了嗅，可惜冇聞到甚麼海棠香，隻要其她的花香。

素蘭苦笑道：“好甚麼？看著潤少爺的意義，是不籌算收留琴言了。這裡非容身之處，此後如何辦？總不能重操舊業吧？”

“哪有這麼簡樸？”徐潤歎了口氣，“我真想考中個進士，去內裡做個小官，帶著你同去，我就心對勁足了。”

徐潤悄悄聽著這一番長話，神采垂垂暗淡下來，聰明人無需說的明白，已經曉得此乃她最後的分離話了。

“費事，這就是談情的了局。”徐注為之幸災樂禍。

徐注看了眼冇有神采的琴言，笑道：“明日好了，還馳名流金普等一併請來，大師結個仙緣吧。”

徐潤笑道：“此所謂心香，即心誠則靈。”

這時徐注走過來，說道：“本日二位，真可謂暢談衷曲了。”

“如何回事？”徐注聽了原委後，笑道：“這有何難，我新熟諳了小我，姓王。這老王是賣書的，整天纏著我，也不算討人嫌，就是贏利的心機重了些。我去買他一部古籍大全，看看他吹噓的扶乩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