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姐妹衷腸[第3頁/共4頁]

“素蘭說得對。”蕙蘭隨聲擁戴,成心偶然的看了眼素蘭,目光裡有一絲迷惑也彷彿有一絲瞭然,“好啦好啦彆哭了。依我說你寄父是個好人,不會糟蹋你,也不會像那等俗物不要你了。何況他冇有親生女兒,對你的好不消說了。你人又標緻又聰明,他教你琴棋書畫一點就透,定會視若掌上明珠。赫赫!你將來不要忘了磨難姐妹,說不定我們還會去投奔你呢。”

“是嘛?”徐煜撓了撓頭,彷彿是這個理。

徐煜忙說道:“多坐一會兒,可貴你來了。”

因屋子裡另有其她人,朱明之一甩手,“真是孩子脾氣,我反麵你歪纏了。”

“咱倆分著吃,吃著好玩。”徐煜回身找來個玉碗,把蓮子羹倒在了內裡。

與此同時,素蘭和蕙蘭趕來和琴言道彆,三個女人坐了好久,都不言語。

至此大家無不動容,一個個站在那邊,回味久久。

徐煜擔憂被琴言聞聲,故此冇說話。前麵的徐潤說道:“我們轉到那條河去,順著出城,去城外轉轉。”

紅雯笑道:“到了那天,奴婢必然給二爺拜壽,二爺如何請我們呢?”

琴言抬頭看天,歎道:“隻怕有風吹散了它們。”

流著淚的琴言把衣衿解開,珍而重之的取出來一個虎魄墜子,上麵另有個玉胡蝶,“姐姐們給我的,我也留著,至死也要帶到地下。”

“隻怕八麵都有風呢。”徐注擠眉弄眼的笑道,徐潤也笑了。

緊緊攥著蕙蘭手的琴言又執起素蘭的手,哽咽道:“我這麼薄命的人,此去朝鮮,人生地不熟也不知會如何樣,大略不會好的。還是你們在京裡好,二少爺承諾照顧你們,相互也有個照顧。現在我要走了,好好歹歹不過隨遇而安。若彼蒼見憐,過了一二年,寄父或者又進京,當時我必然跟著返來,我們姐妹終可再見上一麵,也未可知;也或許你們分開金陵,在外埠萍水相逢也說不定,總之如果此生的緣分就在今晚,那也是天數使然,無可挽回,隻好禱告來生再見,我但願和姐姐們情緣不竭,來世能做親姐妹就好了。”

朱明之淡淡的道:“你這裡我常來,不過可貴你在家罷了。”

“真的?”朱明之刹時喜出望外,一臉期盼的問道:“可不成以去姑蘇?我想去看望眉仙。”

朱明之蹙眉道:“真是的,既然不能把琴言留下來,那又何必去徒惹她悲傷呢?”

徐煜忙按住她的手,說道:“已經涼了,喝了怕你肚子痛。我這碗蓮子羹還熱著,再找一個碗,咱倆分著喝吧。”

徐煜說道:“本日我們送彆琴言,潤叔即興填了一詞,琴言唸叨:‘何事雲輕散?問今番公然真到,海枯石爛?’如何樣?”

這時候盛先生對徐煜說道:”我記得客歲也在這莫愁湖上,老祝要行個水滸傳的酒令,當時素蘭拿了個潘弓足雪天戲二叔的簽,當時素蘭阿誰神態模樣,再冇有這麼好笑了。不料竟被她隨口一語中畿,琴言與潤兄弟端的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