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雅,”他端著咖啡遊移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我對你感到很抱愧。”
“叛變?”他驚奇的反問,彷彿這個詞語非常高聳。
“庭遠,你聽到冇有,她鬆口了,”閔嫻雅衝動的小聲說,“說了要好好的勸嘛,她就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快放她出來。”
“庭遠,說真的,”她淡淡笑了笑,“你不喜好我,真的不是因為那年我叛變?你真的向來冇有記恨過我離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