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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快把衣裳脫了吧,咳,上麵要脫光的。”靈璧腰桿挺得直直的,一本端莊道。她在心中想著,如果下半身也能脫光光就好了,恩……不急,一步一步來。
靈璧撅起嘴,眸子子滴溜溜轉,“那我找彆的男人赤身與我相對,七哥就能放心了?”
呼吸聲更加切近裸背,柔嫩的嘴唇成心偶然地掠過花滿樓的皮膚,花滿樓搭在膝蓋上的雙手動了動,而後閉上了雙眼。
“這可不可,”花滿樓淺笑道,“那裡有往心口上紮針的事理?阿璧不乖,竟要恐嚇七哥。”說完,他將困在掌心的小手拉至唇前,悄悄地親吻了一下。
因雙手被花滿樓向前拉著,靈璧一下趴在了花滿樓的裸背上。兩人的上半身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雖隔著衣料,靈璧卻敏感地顫抖起來。
靈璧抿抿嘴,加快法度追了上去。她一起追著,誰知西門吹雪竟越走越快,涓滴也未曾顧忌到她。靈璧氣喘籲籲地跟著,一會兒拽拽西門吹雪的衣角,一會兒拉拉他的劍鞘,西門吹雪並不睬她。兩人就如許一起走到一間房前,西門吹雪排闥而入,於桌前坐下。
纏了一會,靈璧泄氣,有些負氣地嚷嚷:“你們都瞞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會。”西門吹雪冷冷道。
一日,靈璧自髮針法已成,且女子身上的穴道也已摸熟,便將主張打在了花滿樓的身上。她將花滿樓堵在房中,使出十八般耍惡棍的技術,硬要逼著花滿樓脫光上半身,讓其找穴練針。
究竟上,直到本日,兩人纔算是真正有了打仗。之前靈璧一行去萬梅山莊時,因西門吹雪正打算要出門殺人,是以他雖承諾靈璧去都城,卻並未曾與之同業,而是先行去了他處殺人,再轉頭單獨入京。
這時,一杯熱乎乎的香茶被遞在靈璧的手裡,花滿樓抖開一件披風將她細心裹上,隻暴露她的一張小臉。
靈璧一下撲進他懷裡,在貳心口蹭了蹭,帶著哭腔道:“他們都說我學得不好,必定會紮好人,都不肯意給我紮了。七哥,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勁……”
以後的數日,朱祐樘每日都會悄悄來到公主府,由西門吹雪行鍼為其解毒。在將身上的餘毒悉數斷根以後,朱祐樘仍每日作出一副衰弱之態,連貼身服侍的寺人王安也被矇在鼓裏。
“能。”頓了頓,西門吹雪又道,“解與不解,並無辨彆。”
至此,兩人皆不再言了。西門吹雪肅立半晌,而後冷著臉回身拜彆。
“冷,要七哥抱著我。”靈璧見來人是花滿樓,放下香茶便要往他的懷裡拱。
“脊中穴,主治腰脊強痛、黃疸、腹瀉、痢疾,”說到此處,靈璧忽得笑了笑,腔調含混道,“也可……壯陽益氣。”
“你去將門完整翻開。”花滿樓畢竟是讓步了。
靈璧在心中嘿嘿笑了幾聲,對勁洋洋地漫步到門前,將兩扇門完整翻開了。她轉過身,哼著小曲將花滿樓推到床邊,與他在床上同向而坐。
四下一片清冷,衣猜中透實在足的寒意。靈璧懷中抱著劍鞘,正縮在石階上瑟瑟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