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酒醒[第1頁/共2頁]
喝過醒酒湯,祁福又命人打了熱水讓孫東洗漱,洗漱結束,熱騰騰的早點也送了過來,清粥小菜,都是爽口平淡的食品,於宿醉後的人是再合適不過了。
“嗬嗬,孫先生。昨晚喝的是否縱情?”祁福出去後笑著問道。
“嗬嗬。大部分第一次喝透瓶香的客人都會喝醉,孫先生你如許反應算是不錯了。”祁福笑著答道,明顯近似的環境措置的太多。早就有了經曆。
這算是在安撫自已嗎?
孫東不曉得自已該惱火還是該光榮,隻要乾笑兩聲,在桌邊坐下喝醒酒湯,醒酒湯以靈芝為主料,先將靈芝切片,插手淨水。以文火燉煮一個時候後取其汁再插手蜂蜜,口味酸辣帶甜。爽口開胃,不但能夠醒酒,另有養肝護肝之功,是醒酒湯中的上品,祁福送來的這一碗更不曉得燉煮了有多久,靈芝燉得入口即化,一碗喝完,額頭微微冒汗,頭疼的環境也減輕了大半。
吃完早餐,頭根基已經不疼了,呆在屋裡冇事兒,孫東因而分開客房來到前庭,與祁二爺和酒鬼見麵。
“那每天呢?”孫東再問。
“噢。那我出去了。”房門推開,祁福從外邊出去,身邊還跟著一個下人,下人手裡端著一個黑漆托盤,托盤裡是一個青瓷小碗,裡邊盛著大半碗湯水,湯水冒著騰騰熱氣。明顯是剛從鍋裡盛出冇有多久。
“他呀,好著呢,現在正和二爺在前庭喝茶談天兒。”祁福答道――象棋狂那樣的老酒鬼,一天到晚幾近都是酒不離手,身材對酒精已經有了抗體,想要讓這類人喝醉,哪兒有那麼輕易。
“呃?是嗎?.....這孩子,比我設想的還要勤奮呀。”孫東歎道。
來到前庭,祁二爺公然在和酒鬼喝茶談天兒,地上擺著炭盆,炭盆上燒著開水,熱氣騰騰,一邊品著香茶,一邊曬著太陽,落拓而又安閒,讓人很輕易想起陶淵明的‘采菊東下,悠然見南山’式的超然。
“嗬嗬,孫老弟,早呀,酒醒啦?”瞥見孫東來了,祁二爺一邊叮嚀仆人再搬來一張椅子,一邊笑著向他問道。
“啊?這也行呀?大哥,您就彆害我了。”孫東苦笑,他也曉得想要酒量增加的獨一體例就是多喝,但這個彆例是隨便甚麼人都能用的嗎?他現在還很年青,還冇有立室立業,不籌算象酒鬼那樣渾身的味,就算換了新衣新袍,一樣離三尺以外也能聞到。
伸開右手掐著擺佈太陽穴,孫東從床上坐了起來,四下看看,這裡是一間客房,桌椅櫥櫃,一應傢俱具全,房間空位處擺著一個炭盆,盆裡的柴炭暗紅,使得屋裡暖洋洋的,好象是已經到了晚春時分。
頭疼,頭疼的短長,貪酒宿醉的結果現在閃現了出來――祁二爺所釀的透瓶香不是烈酒,入口綿軟,口齒留香,不象衡水老白乾那樣的烈酒,喝下去如一道火線從喉頭直衝小腹,酒量稍差者,能夠當時就得倒下,不過如許也有好處,喝烈酒固然醉的快,但後遺症普通不大,凡是酒醒過來就和平常冇有大的彆離,而酒性暖和的酒倒是剛好相反,喝的時候因為感受冇那麼激烈,以是常常在不知不覺中就喝多了,而喝多了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醒來時的頭疼另有頭暈,有些體質分歧適喝酒的人這類感受乃至能持續兩三天之久。孫東雖不是那樣的人,但也不是那種嗜飲之人,昨晚喝得連甚麼時候席散都不曉得,現在的頭疼也就很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