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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煥然眉頭微皺,說道,“師妹,此女雙臂已斷,已然是廢人一個,如果再趕儘撲滅,被徒弟曉得了恐怕不好,不如。。。”
“哈哈哈哈!公然好劍!”寒若冰拿起玄冰劍,對勁大笑,“哼!賤人!你也配如此寶劍?”說完揮出一劍,將繡娘屍身化為冰沫,隻留下一顆完整的首級,是要帶去領功的。
妹兒雙肩瞬時血流如注,神采慘白,來不及哼一聲便暈死疇昔。
“吼!!!!”
“但是。。。她雙手已廢,在這林子內裡不過幾天就被野獸吃了,我們還是不要多沾惹殺孽了。”趙煥然道。
兩人一前一後再次殺過來,繡娘一掌推開妹兒,送到邊上,祭出玄冰劍迎上去,玄冰劍劍身泛著藍光,劍氣所到之處一股寒氣鑽心二起,刹時同兩人鬥了上百招,兩人固然修為賽過繡娘,卻驚駭被玄冰劍氣所傷,那但是及其難以清算的內傷,搞不好會影響修為,此番顧慮之下守勢束手束腳,反而是同她鬥得個旗鼓相稱。趙煥然寒若冰二人越是拿不下她心中更加煩躁,本來天降劍派內功講究心平氣定,卻不知為何現在心煩氣躁,一股知名戾氣揮之不去,兩人當然絕非平常之輩,當即檢驗過來,感覺這樹林好生古怪,隻怕久留有害,不得不一邊打擊一邊思慮對策。
“師兄。。。”寒若冰嗔道,“徒弟還教過我們斬草除根呢,你不殺她萬一將來她一個鹹魚翻身,到時候豈不是費事?何不如一了百了免得留下禍害?”
繡娘抱著妹兒禦劍一起北逃,懷中妹兒何時碰到過這類禦空飛翔的趣事,隻是自知身後兩個不是好人,連母親都這麼驚駭他們,如果被抓住了不曉得會有甚麼結果,是以心中驚駭遠遠多過了風趣。繡娘多年不做打坐運氣,真氣已然不敷,一追一逃之下已然過了兩天,飛去不知幾百裡路,已經是靈力不支,眼看便要窮途末路。俄然感覺頭頂寒光閃,一道劍氣直搗天靈來,繡娘大驚,倉猝一個回身落到樹林當中,緊跟一陣破空之聲,寒若冰和趙煥然一前一後落下包抄二人。
寒若冰和趙煥然提劍而上,高低各攻其頭頸和下身,招式淩厲,劍劍要命,乃是一套合擊劍法春雁雙歸,繡娘手中無兵器,之間手指之上固結一道寒光,彈走寒若冰劍鋒,抱著妹兒一躍十步,再一腳點開趙煥然劍柄,一掌拍在房中梁柱之上,梁柱刹時崩塌,暴露一柄靈氣明滅的靈劍。兩人看到靈劍,不約而同歎道,“玄冰劍!”眼神熾熱,貪婪之意涓滴不加粉飾。手上的守勢也更加狠惡了三分。
趙煥然手中提著妹兒,本想威脅繡娘,卻真真不籌算難堪於她,哪能推測師妹如此毒手,竟然一劍砍掉她雙手,一時也是呆住了,不過目睹手中女娃血越流越多,從速運真氣封住她首要經脈,臨時保住她不死。一邊的寒若冰見繡娘神態恍忽,心之機不成失,揮起一劍刺進繡娘心窩,繡娘身故。
話雖如此說著,倒是神態恍忽,身子搖扭捏擺,心中慘淡道,“嗬嗬,妹兒死了,天哥,我愧對你。我也死了罷。。。一家人也好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