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法師為旭明宮驅邪[第1頁/共3頁]

淑妃截住她的話，“如何纔是對婉珍好，本宮比你清楚。本宮固然不出門，也傳聞花美人現在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想必讓婉珍來瞧太子，並非皇上之意，而是花美人的意義吧？”

“不敢不敢，”花悅容解釋，“臣妾哪敢戲弄娘娘，薑美人真是這麼說的。我給娘娘打個比方。癔症像一把鎖，把小公主的心鎖在另一個天下了，如果哪天偶然間尋到鑰匙，開了鎖，小公主的病就好了，如果一向尋不著，那就一向病著。”

是真的有亂力怪神，還是剛巧？

“皇上即位以來，與後宮諸妃皆無來往，怎會俄然間想起本宮與婉珍？花美人對婉珍超乎平常的熱忱，還能瞧不出來？”

花悅容摸摸鼻子，“臣妾也是比來才曉得婉珍公主的存在，雖不知小公主是如何抱病的，但一向這麼關著對她不好。昨日與臣妾一道的薑美人精通醫術，歸去後，她奉告臣妾，小公主身子無恙，隻是眼睛蒙塵，屬癔症。”

“她不消你謝，”淑妃把臉一抬，小公主立即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淑妃因而笑了起來，颳了下婉珍公主的鼻子，無法道，“你呀……”

“朕是真龍天子，天然不怕。”

“娘娘看到了，小公主應與人多打仗……”

此次非論花悅容如何遊說，淑妃都不肯再帶婉珍公主來旭明宮了。

婉珍公主等候的看著淑妃，糯糯的叫她，“母妃，要……”

大殿裡寂靜，隻要大法師在賣力的驅邪，用桃木劍將黃紙符挑得到處都是，皇後陪在太子身邊，眼睛盯著大法師，神情嚴峻。

淑妃冇說話，如有所思。

“這個……”花悅容道，“薑美人說治這類病，有的時候很輕易，有的時候很難，要看老天爺的意義。”

“娘娘瞧小公主的眼睛，是不是像蒙了一層薄薄的東西，顯得冇精力。”

花悅容追到殿外，“淑妃娘娘，請留步。”

花悅容驚奇道，“娘娘是如何看出來的？”

“臣妾不信亂力怪神，也不怕。”

花悅容點點頭，“我冇事。”

第二日，淑妃果然又帶婉珍公主來看太子。與昨日一樣，小公主進門就大哭，渾身顫栗，抱到太子床前才漸漸止了哭。

“眼睛蒙塵是何意？”

淑妃神采一沉，“花美人，不要仗著你受寵，就敢戲弄本宮……”

淑妃說，“你每日進旭明宮都要大哭一場，為何還要去？”

“如何醫治？”

“讓你出去還不聽，刻苦頭了吧，”燕雲恒道，“真要被甚麼東西纏上了，看你如何辦？”

花悅容揉了揉太陽穴，方纔刺痛難忍，現在按上去卻毫無感受，若不是燕雲恒做證，她會覺得剛纔的疼痛隻是錯覺。

花悅容道，“以是臣妾才勸娘娘，讓小公主多出來走動走動，萬一哪天就尋著鑰匙了呢？”

再加上太子的病情反幾次複，不但宮人們私底下群情，連皇後也有些信了，便命人請大法師進宮，在旭明宮辦一場驅邪法事。

燕雲恒皺眉，“你來做甚麼，快出去。”

固然婉珍公主承諾得好好的，可一踏進旭明宮，她又大哭起來，再抱到太子床前，她便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