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傷冇好全之前,就在這裡待著[第2頁/共2頁]
康王說,歹人自報是為財帛,但傻子都看得出來不是。黑衣人練習有素,共同默契,脫手利落,被擒自絕,不留機遇。這般狠戾,不成能是為財帛的山匪。
她和男人拿著刀劍和他們拚殺,來了就砍,來了就刺,刀刀見血,仇敵成片的倒下,他們彷彿不知倦怠,機器的舉著劍,等著仇敵往刃上撞。一向到天完整黑下來,仇敵悉數倒地,再無人前來,她方長歎一口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怠倦。
“記得,”花悅容把胳膊從被子裡拿出來,扯到傷口,噝了一聲,“在郊野廝殺了一場,在夢裡又廝殺一晚,我哪哪都疼。”
他叫了幾次,都冇能把她從夢中喚醒,隻好生生受著。
他俄然臉上一熱,抓住那隻做亂的手,她是瞎子摸象,摸了不該摸的處所,他再心如止水,男人普通的反應還是有的。
這話燕雲恒冇法辯駁,哄道,“等你傷好了再看,我又不會跑。”
花悅容斜眼睨他,“你替我擦試身子,豈不是把我都看光了?”
她趴在他背上睡著了,他像一匹沉默的馬,馱著她在月光下走了好久。
花悅容說,“我該歸去了,風梓和沈姐姐定會焦急的。”
花悅容的手從被子底下溜出來,摸進他的裡衣,解他的腰帶。
那隻做亂的小手還在他肚皮上摸,東一下,西一下,冇有章法。燕雲恒無聲曬笑,任她胡作非為,也是奇特,常日伶仃在一起,他總要起邪火,現在睡在一塊,被她各式撩拔,他卻心如止水。
緒洋還在失職的報時,“陛下,醜時三刻了。”
那是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身材高大,臉卻總隱在黑暗中,隻要那雙眼睛閃著幽光,像一頭孤狼。
一個太子中毒案,查來查去,查到了一年前,扯出藤蔓摸瓜,藤上的瓜卻彷彿越來越多了……
分開的時候,花悅容有些不美意義,把臉埋在他懷裡,他低頭吻她頭頂,無聲喟歎。
懷疑最大的是農戶。花悅容查皇後,農戶人在宮外設伏殺花悅容,這事說得通,隻是冇有證據。
燕雲恒笑得戲謔,“那有甚麼,多遲早的事……哎,你,”調笑成了惶恐,“你乾甚麼?”
“算。”
花悅容不但不害臊,還理直氣壯,“兩情相悅,肌膚之親,不是很普通麼。”
守在門口的緒洋約莫聽到了動靜,隔一會子便報一次時候,他曉得這是端方,為製止天子縱慾,房事也得規定時候,免得掏空了身子。但緒洋曲解了,他們甚麼都冇做,花悅容一身的傷,他便是有阿誰心,也不敢冒昧。更何況,貳心無波瀾,有的隻是後怕和心疼。
“她是給你上了藥,”燕雲恒道,“那麼大的雨,你渾身濕透了,身上又臟,她臨時給你止了血,但傷口還是要清理,不然會傳染。回到宮裡,我替你擦拭潔淨了,重新上了藥。”
花悅容嘟起嘴,“親親。”
再睜眼,腳下的黃沙不見了,彷彿登上了雲梯,風很大,吹得她睜不開眼,他攬緊了她,叮囑她坐穩,她才發明他們的坐騎是一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