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有了一點大將軍的樣子了[第2頁/共2頁]

“是幫國師打頭陣的。”

“因為大將軍感覺國師有題目。”

“我為甚麼要信你的話？”

“不該忌諱嗎？”燕雲恒道，“農戶不但手握兵權，名號在外頭比皇親國戚都好使。冒稱天子國戚的是極刑，冒稱農戶遠親，不但無人清查，還上趕子湊趣，我曾提點過大將軍，但大將軍不覺得然，說束縛遠親便可，其他的管不了那麼多，都是些小門小戶，沾點光，討點生存，不必過分刻薄。就因他的不過問，滋長了這股歪風邪氣，不曉很多少百姓遭了殃。”

“若我冇當天子，我們會一向是兄弟，天子，隻能是孤家寡人。”燕雲恒看著他，“你有何事不明？”

“莫非不是？”莊少磊不由分辯，持劍相向。

燕雲恒也下了馬，但冇拔劍，“你感覺是我殺了大將軍？”

莊少磊沉默好久，站起家來，“歸去吧，他們該焦急了。”

“有甚麼題目？”

“不錯，長進了很多。”

“我覺得這一起北上，你已經明白。”

聽到身後的馬蹄聲，燕雲恒鬆了韁繩，讓馬兒隨便踱著步，他瞟一眼到了近處的身影，“我曉得你會來。”

“少將軍也能夠走出一條和大將軍不一樣的路。”

終究還是燕雲恒占了上風，一屁股坐在莊少磊身上，狠狠給了他一拳，莊少磊也不含混，捱了一拳的同時，雙手拽著燕雲恒的鎧甲，把人重新頂摔了出去，這一下用儘了他全數的力量，隻不斷的喘著氣。

“我厥後雖不在虎帳了，在家也冇少練。我爹之前常誇你，我不平氣，回家後偷偷練，可還是你的部下敗將。我比不上你，更比不上我兄長。”

“可我現在還是成了少將軍。”

“我爹信你，你還不是想殺他。”

“……那，宮裡那幾位西泠美人……”

燕雲恒也坐起來，摘了一根草在手裡把玩著，“我皇父想過殺大將軍，但當時邊關不承平，他需求大將軍領兵兵戈。我皇兄想過殺大將軍，但他深愛皇後，不想皇後恨他，遲遲冇有脫手。我想殺大將軍，是為了太子，想給他一個清平的天下，也一向冇下得去手。皇兄性子軟，他說我心硬，可擔起大任，遂把天下交與我，可我也心軟，我對恩師下不了手。以是我把農戶貶為百姓，想讓農戶的光芒跟著時候漸漸消逝，這會是一個很冗長的過程，並且諸多變故，但除此以外，我彆無他法。”

“你在虎帳的時候冇我長，再練兩年，就趕上我了。”

莊少磊側臉，“甚麼意義？”

起先兩人另有招有式，厥後就有些不講章法了，是莊少磊帶頭不講端方的，他又抱又拽還上嘴咬，燕雲恒冇體例，從身後抱住他，困住他的雙臂，成果莊少磊腦袋狠狠今後一磕，燕雲恒往旁側躲，一時冇掌控好均衡，兩人一同摔在地上，誰也不肯被對方壓著，滾過來又滾疇昔，弄得一身灰頭土腦的，這哪是天子和將軍，清楚像販子裡的賴漢在打鬥。

“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